唱,还不能离开清河县!”
孔方想起曾上方家摘桃子的胖知县。原来他叫朱达昌,朱大肠,倒也名符其实。
“他们没有……上告?”
他本来想说反抗,但是担心对方的理解出现岐意,便改口。秀才摇头,“大兴朝祸乱连年,官场黑暗,诗书学问岂是强权势力对手?”
“两年了,父女俩沦落茶楼酒肆之间,凄风苦雨中求生存,难啊。”
他再叹气。
“其实,卖唱也是不错的行业,万一唱红了,他们也能成为人上人。”
孔方想起前世那些当红歌星,哪个不人五人六,一场演唱会赚几百上千万,出门前呼后拥,连上厕所都带数十保镖。
秀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孔方看到秀才眼里的怒火。
他赶紧解释,“兄台,我的意思是,其实我可能帮到窦氏父女,让他们既能结束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
“此话当真?”秀才两眼闪光。
“当真!”孔方态度诚恳。
四目相对,彼此看到对方的真诚。
“兄台当如何帮忙?”秀才迫不及待追问。
“捧红他们。”孔方不假思索。
“捧红?”秀才一脸懵逼。
“捧红为何物?”
孔方抚额。最终还是耐下心来解释。秀才听罢,立即起身作揖,“兄台好计策,请让孔某代窦师一拜。”
看孔方不明所以,秀才解释:“窦桐先生曾是在下授业恩师。恩师蒙冤,耐何在下无权无势束手无策。”
“幸得兄台指点助先生脱困之策,多有感谢。在下姓孔,名忆吉。”
孔乙己?
孔方脑子有点乱。大兴朝跟前世本不搭边,为什么许多前世的人名会出现在大兴朝呢?
别跟老子说巧合!
有本事让前世的飞机大炮出现在大兴朝,老子就信了巧合之说。
“在下也姓孔,名方。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人。”
“原来是本家兄弟,幸会,幸会。”孔秀才抱拳。
“幸会,幸会。”孔方回礼。
两个五千年前都不可能是一家人的兄弟,待窦氏父女再唱完一曲便匆匆上前,孔秀才附在窦桐耳边一阵耳语。
窦桐先是疑惑,再是迟疑,后来还是孔方用前世的观念给他洗了一遍脑,他才勉强点头答应,反正都是卖唱,改个方式或许真能改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