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孔秀才所作。
孔秀才顿时尴尬不已。不是因为自己借用了孔方的诗,本来这首诗也是孔方让他在窦英唱完之后拿出来赞美乐曲的。
他尴尬是对方对自己毫无顾忌地贬低,偏偏自己还不能反驳。
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对方更不是自己能得罪之人。
他本能地将目光转身孔方。
孔方满脑门黑线,有点恼怒云老头作妖,打断他们推广新曲新唱步骤,在没有热搜、没有媒体平台的时代,现场推广的重要性毋庸质疑。
现场气氛正可大用,他正想着一鼓作气,偏偏冒出这么个不识趣的老头。
“他是清河县教谕,全县学子皆归其管辖,他还是朱大人的公子的私塾先生。”孔秀才看孔方脸色不善,生怕他一时冲动搞出事情,便赶紧小声提醒。
或许对孔方而言,教谕的头衔吓不到他,但是知县的公子的先生的身份他总应该有几分忌惮吧。
孔秀才果然猜对了。
孔方从来没当自己是所谓的学子,他也没想过在大兴朝考取功名,但是想到方世清都对朱达昌颇为忌惮,他不得不对云老头也忍让三分。
当即他双手作揖,恭声道:“云先生明鉴,此拙诗乃小生所作,请先生指正。”
云老头抚一把胡子,眼神审视着孔方,但见他年纪轻轻,人长得清秀肤白,却是面目陌生,更身无半点文人学士之气质。
他目光闪着一丝疑惑。
清河县,乃至保定府学子即使他喊不出其名字也脸熟,眼前这位年轻人不仅眼生,还更象一位满身铜臭的商贾。
“敢问小哥名讳,家住何处?”
老头人老成精,虽然对孔秀才一脸不屑,但是对陌生的孔方不敢做得太露骨,对方来历尚未明了,还是谨慎些为妙。。
“在下姓孔,名方,齐州府人士。”孔方没想太多,诚实回答。
老头拈着胡须,沉吟半晌,忽然嘴角上翘。
“嘁,我道是何方俊才,原来是方家那个上门女婿。”
我……
老头毫无掩饰的鄙夷让孔方差点就暴粗,但是他生生忍住了。
他除了忌惮他身后的朱达昌,还怕老棺材瓢子受不起刺激,万一自己一不小心将他骂死了,别说朱大昌,估计方世清都会剥他皮。
他不想再理睬老头,转头示意孔秀才继续他们的造星计划。
不料老头不依不饶,道:“古语有云,物与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