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想步行回城吗?”
孔方回头看到马车才发现自己被方世铂气糊涂了,都忘了有代步工具。于是他原地返回,重新爬上马车。
返城路上,孔方和方世铂再次暴发争论。
孔方担心方世铂人矮手短,拍砖拍不出应有的效果;方世铂嫌弃孔方弱鸡,连板砖都拿不利索。
孔方不服,伸手就想举起板砖。
但是……它真特么的沉。
它一块能比前世三五块板砖重量。他能将板砖举起了,只是手已经颤颤巍巍,拿都拿不稳,至于说拍人,还是洗洗睡吧。
他不由暗叹大兴朝板砖实在厚重,也叹息原身果真弱鸡。
“要不,我们回去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再次打退堂鼓。
方世铂顿时发飙,“如果你不是我姐夫,信不信我就一脚踹你下去?”
“你能不能象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做一件男人该做的事?”
孔方老脸微红。
他不是觉得自己不够男人,而是因为被一个小屁孩训斥,他老脸挂不住。
路过一个小巷口,方世铂突然跳下马车,然后鬼鬼祟祟地踅进去。
孔方还以他去幽会另一个老情人,便不打扰他,坐在马车上耐心待。不到一分钟他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不等孔方询问,他将一件长褂丢给他,然后一抖缰绳,驾车而逃。
逃,是的,就是逃。
孔方明显感应到他做贼心虚,他非常急于逃离此地。
只是他不明白大地主家的小少爷偷人家的长袍干嘛。长褂又长又宽,布料只是普通麻布,还有一股汗臭味。
他随手将它丢到一边。
一路无话。
方世铂再次将马车寄放在方家药铺,然后让孔方抱着偷来的长袍,一起往茶楼方向走去。
但是他们没有进茶楼,而是停在茶楼外的一条巷口。
这条巷跟其他巷道不太一样,它更宽,路面平坦,却鲜有商铺,行人也少。
方世铂装作若无其事观察一番,趁没有人注意,拉上孔方就往巷道深处走去。
“喂,你到底想干嘛?”
孔方被他搞得一头雾水。现在的方世铂哪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方家小少爷,他就是一个奸诈狡猾的街痞。
方世铂甩他大白眼,“当然是拍云老头板砖啊,你还想干嘛?”
“你怎么知道云老头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