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少证明孔方及其手下不是草包。
失算的是清河民风竟然如此彪悍,自己白挨了一顿胖揍。
意外的是自己并没得到孔方信任。
这主意有点馊啊!他吸着冷气,浑身疼痛不已。
最悲催的是上山路线图被忽悠走了,自己还被绑着,如果孔方卸磨杀驴他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反正都是自己挖的坑,他想骂娘都不好意思开口。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一阵忐忑,不知是福祸。门开了,他看到孔方的两个跟班,一个手里拿着酒,一个手里拿着一只烤鸡。
他心里“格登”一下。
断头酒吗?
不是,老子只是扒了路人钱袋,罪不致死吧?
“你是犁头山下来的奸细吧?”
方世铂将香喷喷的窖鸡送到他鼻子底下,“老子今天请你吃窑鸡。”
方世铂的话看似前后不搭,但是信息量丰富,猴子瞬间听懂。
他们要除奸了。
但是,
的,老子冤啊!
他想辩解,可惜嘴巴还捂着臭袜,口不能言啊!于是他瞪着双眼,急剧地摇晃脑袋,嘴里“依依唔唔”,向对方示意自己有冤待伸。
关雨撕下一只鸡腿塞自己嘴里,边啃边问:“怎么?你不想吃窑鸡?”
“别不识好歹哈。这鸡是我家大人亲自窑的,一般人都没资格吃!”
“唔……唔……”
猴子口齿不清,心里直骂娘,特么的赶紧拿下老子嘴里的臭袜,老子要伸冤!
可惜没人鸟他。
关雨和方世铂就当着他的面,大口喝酒,大口吃鸡,吃得满嘴流油,满屋酒香。
他们吃得越欢,猴子心里越淡定。
原来不是断头饭,是这两小子拿来馋自己的。
虾米豆腐,吓死宝宝了。
“啪,啪!”两声脆响,关雨和方世铂后脑勺各挨了一巴掌,孔方出现在他们身后,“窑鸡是给你们吃的吧?”
关雨讪笑着抹着嘴,不敢说话。
方世铂嘴里咀嚼着鸡屁股,口齿含混不清,“他不喜欢吃窑鸡,我们只好勉为其难,代劳了。”
“放屁!”
孔方笑骂,抢过剩下的窑鸡和酒,再勒令他们给猴子松绑。猴子双手刚挣脱束缚就迫不及待地取出嘴里的臭袜。
“呸,呸……”他连吐口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