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再度抚额。就这智商,还好意思给人当保镖?
方世怡将江北五凶已潜入清河,伺机对孔方不利的消息告诉他。
西门飞雪非常意外,江北五凶竟然潜回大兴朝了,不知大师兄有没有收到消息。
他不断地挠挠头,这事情有点棘手啊。
心想早知道就不吹牛逼了。
孔方的心情被他这个动作直接按入深渊,“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很能打吗?”
西门飞雪果断点头,“是啊。师父说大兴朝能打得过我的人,不会超过五十位。”
“江北五凶在这五十人名单之内?”
“不在。”
“那你还挠头?”孔方怒道。
“但他们是五个人啊。师父说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所以我没有把握能打得过他们。”
孔方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莫生气,气出病来伤钱财,气死自己更不值!
他挥动马鞭,策马奔腾。
方世清与方世怡立即驱马跟上。
西门飞雪呆在原地,对随后跟上来的方世铂道:“你姐夫好象很生气。”
方世铂摇头叹气。
“唉,姐夫是一个苦命人,连招个保镖都是不省心的。”
“喂,你几个意思?”西门飞雪感觉脑子不太够用。不是他智商低,而是山下的人思想太复杂,没秀秀英俊她们朴实。
“你自己慢慢品。”
方世铂撂下话,策马扬鞭,追上去。
西门飞雪撇撇嘴,阳光那么刺眼,他们跑那么快干嘛?
置交通安全于不顾吗?
事实证明方世铂与西门飞雪就是天气预报界的白痴。
当晚,夜朗星稀,天气清冷。
翌日,依然阳光普照。
他预期的雪没来了。
当一缕阳光穿过纱窗,落在闺床上时方世清才悠悠醒来。离家这些日子,她要么住在兵营,要么住在县衙,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睡这么舒服了。
佣人为她端来洗脸水。
“小荷,外面怎么那么吵?”
她坐在梳妆台前,隐隐听到外面的吵杂声。
小荷急忙回答:“小姐,是姑爷带着工匠与家丁在干活,说是要砌什么大灶台。”
方世清才想起她们这次回家主要目的就是建制盐作坊。制造细盐的工艺其实并不复杂,粗盐溶解——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