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话,在一旁看戏的宋熹之,是真的有些绷不住笑了。
她掀了眼皮,给了远处的青铜一个眼神,青铜会意,便默默离去。
安定侯压下后头的腥咸,垂眸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宋若安,揉了揉眉心,然后道:
“宋若安下巴豆导致林千金腹泻的事情,本侯定会从严处置,以正家风。”
“至于林千金体内的毒,本侯也会详细调查,可太医又说此病由来已久,那还请丞相回府细查此事,双管齐下。”
林丞相听见这话,沉默了片刻,才恢复了脸色,他将林妙心打横抱起,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又是一字一句道:
“若是行凶之人出自林府,本相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若是出自侯府,也请侯爷将此人碎尸万段。”
他的话音刚落,安定侯还未回答,却又看见青铜将一人五花大绑的扔进了人群里。
“侯爷,属下在侯府角落里发现此人,此人鬼鬼祟祟,身上背了一个包袱,正打算逃窜出侯府。”
岐黄神医早就想逃了,却直接被青铜抓了个正着,此刻又是把他丢出来,说成是一副刚刚抓住的样子。
岐黄神医惊恐的看着林丞相怀里的林妙心,汗流浃背,他只是一个劲重复:“别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贺老夫人盯着岐黄神医的脸,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疑惑之色:“你瞧着面生,我从前好像没有见过,在哪个院子当差?为什么又要心虚的跑走?”
贺云策一下子就认出了岐黄神医的脸。
“这不是咱们院子里教你做账的先生吗?”
他话音刚落,宋若安却死死的抓住了贺云策的手,又脸色苍白的对着他摇了摇头。
贺云策心中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可他又听闻宋熹之在此刻淡淡开口:“此人我看着倒是眼熟,好像是待在妹妹身边伺候的小厮?妹妹出门总是会带着他。”
宋熹之这么一说,倒是唤醒了许多夫人的记忆,孙夫人恍然大悟的指着岐黄神医:
“我知道!这是宋若安身边伺候的小厮,从前她为我医治,也有看见这小厮在她身边忙前忙后。”
“可一个小厮,若是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带着包袱跑路呢?”
感受着众人怀疑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贺云策也不解的望向了宋若安。
可宋若安此刻已经是浑身僵硬,大汗淋漓,眼神空洞,嘴唇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
贺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