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本官记下了。”
“至于医治妙心,本官会让你看见本官的诚意的。”
他说完这话,就扯着林妙心的手,面无表情向外走。
林妙心被他骤然的动作一扯,余光看着贺云策面色惨白的模样,她还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爹,您可别好坏不分啊!”
林丞相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给我闭嘴!”
他说完,又是猛地停下脚步,望向了贺云策的方向:“今日之后,我们的师徒情谊就此断绝,以后无论人前人后,你也不必称为我师了。”
“本官最后提醒你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官如此,你亦如是。”
贺云策还想要拦,林丞相却是很决绝的扯着林妙心出了门。
而安定侯看着林丞相毫不犹豫的离去,便也跟了上去。
他在临走前深深的看了贺云策一眼,却一句话都没说。
感受着安定侯那样的眼神,贺云策宁愿自己被他打上一个耳光,而不是那样的看着他,却不言一语。
贺云策捂住了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此刻的自己整个人都焦头烂额,深深的无力感涌入他的内心。
他的心中再次出现了那股迷茫的感觉。
前世,他拥有人人羡慕的好人缘,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只要站在原地,就能得到上司的上司、友人的欣赏、下属的拥护。
可这世他汲汲营营,煞费苦心,个人的气度、眼界和思维,都比前世精进了不少,甚至能捕捉贵人的喜好,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甚至是背道而驰。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贺老夫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无比沮丧的贺云策,最后还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云策感受着贺老夫人的关怀,心中升起了一抹温情,他有些疲惫又茫然的开口:“祖母……”
只听贺老夫人淡淡道:“去祠堂跪着吧,每日散衙之后,就去祠堂,跪到半夜再回去。”
贺云策嘴唇抖了抖,心中升起的那抹温情陡然消失:“您这是干什么?”
贺老夫人只是摇了摇头:“我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可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想让你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的想一想。”
她年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平静,不像是从前的怒气冲冲,倒是让贺云策心中多了很多微妙的感觉。
“你去想想,你的困境、侯府的困境,到底是因谁而起?甚至于林妙心那样去针对宋熹之,你与宋熹之的矛盾,又是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