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同僚,两人闲聊了几句,等他回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贺云策这样的话。
他长腿一迈,就挡在了宋熹之的身前,神情有几分愠怒:“敢问贺大人这是何意?”
“熹之不过与我一起来送熏香,拜访秀王,此事乃秀王相邀,你做得,她就做不得?”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扫视着贺云策的脸,冷冰冰的眼眸里满是审视:“若贺大人真的规规矩矩,便应该敬爱你的大嫂,举手投足恭敬有礼。”
“而你每一次见她都如此失态顶撞,贺大人,你是否觉得你对你的大嫂的情感和关注实在是太多了些?”
贺云策觉得苏明礼说的简直是笑话,他恨不得宋熹之去死,怎么会对她有过多的关注和情感?
不过是怕她又丢人现眼,所以失了分寸罢了。
他也抬起头,毫不畏惧的与苏明礼对视:“既然苏大人在这里,那宋熹之也不必我来管,苏大人可要管好自己的外甥女。”
他说着,又是将目光挪到了宋熹之的手上:“你们想送熏香?可秀王眼高于顶,不是外头买来、比比皆是的熏香就能随意打发的。”
“他不喜欢你们送的低劣熏香,他喜欢独一无二的孤品,所以你们请回吧,这是秀王的原话。”
苏明礼这样一个温润的君子,也被他的态度气笑了:“小贺大人可不要狗眼看人低,你怎知我们带来的熏香就不是孤品?”
贺云策笑了,仿佛一切竟在掌握之中:“因为我清楚宋熹之啊。”
“你这样急急的送来熏香,难道不是因为听了祖母说,若安会制作熏香,所以焦头烂额的买来了随处可见的东西,想和她一较高下吗?”
“你这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样的伎俩,他在前世已经看过千百回了。
他说完这话,便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
宋熹之看着贺云策春风得意,斗志昂扬的模样,便知道是秀王对贺云策所赠送的“草木人间”大加赞赏,并且许诺了他许多好处。
而秀王得到孤品熏香便这样开心的原因,无外乎是几日之后诗会。
既然如此……
想到这里,宋熹之微微一笑,她扭头,看了苏明礼一眼,语调竟然有些欢快:“小舅舅,我们回去吧。”
苏明礼还是一脸愠怒,胸膛都在猛烈的起伏着:“可秀王……”
宋熹之摇了摇头:“听了贺云策的诋毁,秀王不会再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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