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这是在干什么?”
黄氏冷笑:“你这个丧门星!有你在的一日,我就没有过一日的安宁!”
贺云策皱眉,急忙挡在了黄氏的面前:“母亲!您在说什么呢?若安又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做错了什么事情?”黄氏一手拉开贺云策的身体,作势便还要再打:
“你先是换亲,然后又是给我下药,现在便直接去香楼买熏香,谎称是自己的做的!你可知我那些手帕交跟我说的时候,我到底有多么的丢人!”
黄氏说着,捂着了绞痛的心口,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宋若安!你真是劣迹斑斑!”
贺云策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几日,若安拿给了母亲不少的熏香,母亲很开心,还邀请了众位夫人一同品鉴,说那是若安的独创,得到了不少的恭维和艳羡。
可如今,品香楼开业了,所有的夫人都知晓若安独创的熏香,原来就是在品香楼可以买到的,自然就是要来嘲讽母亲。
而母亲便等着在门口找若安算账了。
想到这里,贺云策更是对宋熹之恨得咬牙切齿,觉得她真的是好手段!
一石二鸟,不仅是坏了自己在秀王面前的名声,更是让若安在侯府内再次名声扫地!
贺云策气得要冒烟了,他急急拦住了黄氏的动作,又是对着她解释:“母亲,您误会了!若安是被人陷害了!”
黄氏眯着眼睛,十分愤怒的瞪着他:“你又是维护她!傻儿子,你到底要相信这丧门星多少次!”
贺云策郑重的握住了黄氏的手臂:“不是我错了,是您错了!这一切都是宋熹之的计谋!你可千万别中计!”
“是宋熹之开了那个香楼,剽窃了若安的熏香方子,所以现在事情才变成这样,儿子也因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呢!”
黄氏见贺云策如此执迷不悟,气得翻了一个白眼:“你又被她害了!”
“所有人都知道,宋若安在香楼门口站了许久,怕不是她买不到熏香,才跟你这样说!”
黄氏越说,越是生气,看着宋若安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也觉得她越发的面目可憎了起来:“什么事情都怪宋熹之!”
“宋熹之她有这么大的能耐,默不作声的开了一个香楼?”
黄氏说着,趁着贺云策不注意,又是给了宋若安一个耳光:“你去给我跪祠堂!不到七日不准起来!”
宋若安吃痛的惊呼了一声,落下泪来,听见这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