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与品香楼的一样。”贺云策现在出奇的镇定,声音也有些冷。
几个制香师傅都有些错愕,也有些惊奇,不过还是按照贺云策的吩咐去办了。
贺云策站在原地看他们制香,眼眸深深,也不哭也不恼,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十分平静的等了许久,为首的制香师傅才将按照方子制成的熏香,交到了贺云策的手上。
熏香师傅摇了摇头:“很像,但是不一样。不过便宜卖给百姓也是够用了。”
贺云策握着熏香的手在瞬间收紧:“你们所有人都能看出很像?”
熏香师傅点了点头,说话是异口同声:“我们制香了许多年,自然能看出来,这个熏香方子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肯定与原方不同,不可能制出一模一样的。”
这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贺云策突然痴痴的笑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泪水从眼角溢出:“若安啊若安,你怎么什么都是在骗我。”
“我这样反复的向你确认,可你却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说,宋若安,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他望着对面门庭若市的品香楼,又是捏紧了手中重重叠叠的古法方子,便突然往品香楼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