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却只能说:“被欺负了就告诉我。”
“好。”
沈梵音没多想,全当他这是身为兄长的责任感作祟。
晚高峰有些堵车,景泽珩把车停在一家私房菜门前时,已经八点半了。
这家店很雅致,在青湖边的一个小院里,门楣上挂着“青山居”的匾额。青砖黑瓦,墙上爬着枯藤无人打理,却意外的好看。
见沈梵音盯着那枯黄的藤蔓,景泽珩说:“那是蔷薇藤,夏天的时候满墙蔷薇,也很好看。”
沈梵音从小长在安城,却第一次来这边吃饭,她的眼睛不禁亮了:“真的?过几个月我再来看看。”
难得见她有点儿孩子气的模样,景泽珩笑着拉起她的手腕,隔着羽绒服,软乎乎的。
他说:“走,先去吃饭。”
“好。”
沈梵音被吵得没胃口,中午几乎没吃,现在还真的饿了。
店里人不多,清一色的实木桌椅,墙上挂着水墨画,只有沿墙的三个方向摆着桌椅,用屏风隔开,居中大片的空地做了假山流水,一把古筝摆在石头上,弹琴的美人一身素白汉服,半遮着面,仙子似的。
穿梭其中的服务生个个轻声细语,一家饭店,竟然比她们的婚纱店还安静。
沈梵音不禁咂舌。
冲这景致,一碗蛋炒饭也得卖五十吧?
服务生带着他们去到一个靠窗的空位处,浅笑着倒了茶,直接问:“先生小姐有忌口的吗?”
景泽珩说:“不吃香菜。”
沈梵音正在脱外套,闻言微愣,狐疑的看向景泽珩:“你也不吃香菜?”
景泽珩看着她,轻笑点头:“嗯。”
“好巧!”沈梵音笑了,“我也不爱吃。”
景泽珩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情甚好。
服务生记下忌口便离开了,没等他们点菜。
无需沈梵音发问景泽珩便说:“在这儿能吃到什么全看厨师想给你做什么,你说吃什么都行,那我们就赌运气吧。”
沈梵音抿了口茶,点头:“那还挺好的,不用点菜多省事儿,以后和沐沐不知道吃什么就来这里好了。”
说起来她也觉得奇怪,苏沐那个小富婆是个纯粹的点菜困难户,她竟然从没带自己来过这儿,倒是稀奇了。
疑惑才起,景泽珩的解答便到了:“好,你来的话报我名字,这家店不接生客。”
沈梵音握着茶杯,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