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加班了!我先去厕所躲会儿!”
沈梵音握着手机,转头看向景泽珩:“哥,我说这是有人搞我没问题吧?”
无冤无仇的,吴俊家中还有牵挂,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赶在大年初一来她这儿跳楼?
景泽珩:“有问题。”
“嗯?什么问题?”
“言辞问题。”
沈梵音:“……?”
景泽珩目视前方,表情严肃:“是有人害你,不是有人搞你。”
沈梵音:“……”
这是什么奇葩的关注点!
偏偏景泽珩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仿佛刚刚真的只是想纠正一下她的语病:“最近得罪人了?”
沈梵音捂着胳膊认真思考,半晌没答话。
“想到是谁了?”
“不,得罪的人太多,一时没有头绪。”
“……”
小孩的这张嘴,的确很容易得罪人。
但牵扯到人命,总不可能是三言两语的矛盾。
他把车停在医院门前时,律师已经到了。
“景总,警方已经开展调查了,社会新闻的记者来了不少,祁少也在。”律师表情严肃,“事发半小时,各平台头条都占了。”
景泽珩扶着沈梵音下车,问:“情况如何?”
“工人是从二楼跳下去的,警方在现场发现二层的窗户开着,三楼门窗紧闭,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律师压低了声音,“不像自杀。”
的确不像自杀。
景泽珩走在沈梵音的右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伤处。
沈梵音微皱着眉头,看着律师问:“我需要负什么责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小姐您不必负任何法律责任,甚至还可以追究凯斯酒店和装修公司的责任。”
律师把平板电脑递给她,上边是几张略显粗糙的截图,“但您看,目前的舆论呈现诡异的一边倒状况,他们指责施工安全问题,却绕过了凯斯酒店和苏家,所有的针对都是冲您个人的。”
沈梵音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很淡定:“骂就骂了,这是最不重要的事。”
隔着网线的骂声,能把她怎么着?
她不在意,景泽珩却皱起了眉头。
“让公关部查一下舆论引导问题,有线索的话直接递交给警方。”景泽珩吩咐了一句,然后对沈梵音说,“不该挨的骂会有,但不会这么整齐,骂祁琰的话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