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客套,直接说:“昨天有人在凯斯酒店跳楼的事想必祁老也知道了,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祁老略一皱眉,放下了筷子。
他瞥了眼沈梵音,说道:“是,这事儿是酒店管理不善导致的,连累了梵音丫头……不过阿珩,这么一大早来兴师问罪就没必要了吧?”
他略皱着眉,不满很明显。
“祁老误会了,我不是来问罪的,”景泽珩淡淡的说,“我只不过是找到了真凶,合该告诉您真相。”
祁老眸光一亮,瞬间挂起笑脸,起身朝他走去:“辛苦你了阿珩,这么快就有结果了?警察那边怎么说?”
祁老这两天真的很烦,家里破事儿不断,公司也不消停。
他本以为景泽珩是要借题发挥,没想到他竟然带来了这么个好消息。
不,好消息不止一个。
景泽珩还会为他家的事操心,就算有沈梵音的原因在,也依旧能表明他的态度——昨天已成过去。
祁老压抑了二十四小时的心总算是舒坦了几分,他还没握住景泽珩的手,便听到他说:“这件事,还需要祁小姐在才好说,劳烦祁老把她叫来。”
“……”
祁老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他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景泽珩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简直不要太明白。
祁瑾怎么都没想到,她的禁足只维持了二十四小时。
但她一点儿欣喜的感觉都没有,瞧老管家的严肃模样,她就知道爷爷找她准没好事儿。
祁瑾很淡定,披了件外套就往前院走。
爷爷找她永远没好事,她早就习惯了。
只是进了客厅,看到并肩坐在沙发上的景泽珩和沈梵音时,她意识到,今天的坏事,可能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坏。
“爷爷早安。”
她垂着眸子在祁老面前站定,声音淡淡的问好。
祁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把茶杯放下,转而看向景泽珩:“阿珩,人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景泽珩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打开来放到茶几上,这才缓缓开口:
“昨天的事想必诸位已经知道细节了,我不再缀叙前因,直接说结果。以五十万教唆吴俊自残的账户警方经查明是一个海外账户,刚好,我与这家银行有些合作,又涉及到人命,调查一下转账账户并不难。”
他说着话,指尖轻点了点那张纸,对祁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