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意识的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四水归堂！四水归堂！”
“林老啊，您到底说什么？”
林老涨红着脸，也不理睬任何人，一叠声叫着要建造房子的人出来。
看老头的样子不太对，梦婉也只好把工地上一心施工的阿牛叫了过来。
“这外墙是你建的？”林老上下打量了一番阿牛，目光里带着几分急切和火热。
“是啊。”阿牛不耐烦地回答道，他在那建房子建的好好的，拉他过来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四水归堂的！”老头一下子弹跳起来，扑在阿牛身上，掐住阿牛脖子的手都迸出筋来。
“我们家小姐说的。”
阿牛被勒的有些喘不上起来。
本来还在一旁围观的梦婉，赶紧上前，吸引林老的注意。
“这房子的设计图，是我给大牛的。老爷子你有事，可以问我。你再勒，我家后勤部长就快挂了。”
林老一听这话，老脸一红，立刻从大牛身上跳了下来。
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林老清了清嗓子，对着梦婉和蔼可亲道：“你就是这颗疗养星的星长？小小年纪的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四水归堂的呢？”
……
她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