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宋兰月的心里,一直都是乐观的。
她从来没有看到师父眼里的悲伤,宋兰月小心翼翼问:“师父,我是您徒弟,您是我的授业恩师。我父母不靠谱,我把您当成我的长辈。”
“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帮忙做,绝对不含糊。”
王大夫看到宋兰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慈祥,她伸手拍拍宋兰月的手。
“兰月,谢谢你。”
“我想给我女儿写一封信,但你知道,我并不被允许跟外界通信。”
宋兰月听到这话,想了想,“这很简单啊,你可以把信写好,然后我誊抄一遍,然后给你寄送出去。”
王大夫一愣,“兰月,万一被抓到,你可能会受到影响?”
宋兰月听到这话,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就凭我弄出来的草糠发酵饲料的制作工艺,在宋家村,甚至在青山县,就不会有人批斗我。”
“再说了,老支书和王站长也不会看着我被人批斗。师父,您放心。”
“只是一封问候信,能有什么啊?我不怕。”
宋兰月记得,前世师父在七三年底回去一次。
但在半个月之后的深夜回来,浑身是伤,养了一个多月才好。
在七五年的时候,被人开车请走。
之后师父就一直生活在京市,是非常著名的大夫。
王大夫眼睛微红,“兰月,谢谢你。以前没跟你说我家的事情,现在我跟你说说。”
宋兰月把手帕递给师父,其实她知道师父的情况,“师父,您别哭,您好日子在后头呢。”
接过来徒弟递过来的手帕,王大夫擦擦眼泪,声音哽咽,“我的丈夫,当年跟我算是青梅竹马。他觉得西医是未来的主流,学习西医。”
“我王家中医传家,而且我也喜欢中医,我专攻中医。我们有个女儿,但我们工作都很忙。”
“于是家里就请了保姆,所以我们才能投入工作。有一天,我发现保姆苏晓玲睡在我的床上,床上还有一个男人,那是我的丈夫。”
“当时我很震惊,也很难过,即使我丈夫周瑾之,下跪求饶,但我觉得既然出轨了,就证明没有感情了。”
“我想离婚,保姆见周瑾之不愿意离婚,那个保姆举报了我宣扬封建迷信,只因我用朱砂给人看病。朱砂其实也是一味药。”
“之后她又威胁周瑾之,不跟我离婚,不跟她结婚,就举报他强奸,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