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再看,又变成了八万。
接着时渊所有牌就在二万和八万之间变来变去,每个停留不超过三秒。
时渊陷入了思考
除了齐飞,面具男其实也能改自己的牌。
齐飞如果要胡牌,给自己改成一种花色就行了,没必要改两种。
而现在面前这些牌两个花色之间变来变去。
那很可能就是面具男和齐飞在暗地里斗法,他们一个人需要八万,一个人需要二万,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把自己的牌改成了八万,另一个人则覆盖了自己需要的二万上去,之后两个人不停地覆盖对方的技能……
作为一个正经的赌局,虽然大家都在出千,但是这是个心照不宣的游戏,只要出千不被抓住现行,双方都会默认结果。
所以在事实上,虽然自己的牌全都在二万之中和八万之间闪烁,但是只要自己拍在桌子上喊出来,让牌见了光,面具男就不可能当面改。
之前与面具男的那局就是这样,他只敢暗地里使手脚,绝不会太过明目张胆。
既然如此,时渊的牌打出的牌是二万还是八万,就取决于时渊自己,只要他在变成二万的时候打出去喊出来,让所有人都看见,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二万,八万也是同样的道理。
但是,打二万还是八万,时渊很纠结,他完全拿不准齐飞需要的二万还是八万。
时渊又看了看齐飞和面具男,看上去没什么表情,要不是齐飞额头密布汗水,面具男眼里满是疲态,居然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斗法的样子,这就是高手对决吗?
“快打牌啊。”面具男催促道。
算了,赌八万吧,毕竟八万是先出现的。
时渊心一横,在牌变成八万的时候把牌拿了起来。
但是要喊的时候,时渊反悔了,他不想冒险了。
初级武功的内力瞬间集聚在指尖。
时渊直接将八万抹去,把麻将拍在桌子上:“白板。”
“白板?等等!你的白板怎么是这样的?上面画的框呢?”面具男脸上震惊道。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麻将,你的专属图案不得问你自己吗?毕竟麻将没有规定具体图案样式嘛。”时渊摆摆手。
“白板那我就胡了!88番,十三幺。”齐飞将牌推倒。
“等等?你是十三幺?”时渊看到齐飞推倒的牌,震惊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齐飞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