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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二十几个回合,石安见他仍这般厉害,心想自己若是再有所保留,只怕是拿他没办法,当即自纳戒中取出尖银长枪,双手不断接替,抡臂挥动长枪,使出自家独门绝技:圣安枪诀第一式——圣怀入九重,发出枪招狠厉,握手运用自如,尖挑身抵,身横尖劈,一时之间凭借突如其来的凌厉招式逐渐占据上风。
欻蚬见石安动起了真功夫,自己刚忙脱手,趁机歇息一会,不料却在这时遭受了牧林运以全力挥出的一掌,当下狂喷几口鲜血,顿感面上气息急促,胸中似有闷意潮涌,身如灌铅,摇摇欲坠。
牧林这时面对石安运以全力的攻势,虽然少了个欻蚬施压,但面对灵师境强者的全力发击,其实有没有欻蚬倒也无关紧要了,但见他挥臂运转,手势不住格挡,渐渐便又与后者打的个不分上下。
一旁观战的七柒这时发现欻蚬状态不佳,实乃解决他的大好时机,面上屏息静气,凝神轻足略过,身形倏地一闪,双臂陡伸,出招迅疾,双爪撕拉在后者面门,使其头痛欲裂,身似破经断骨,仰天哀嚎几声,身似无力的跪倒在地,显然已经陨落当场。
不远处正在焦灼打斗的二人,明显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只见其面上神情各异,前者边打边运以精神力道:“石安府主,我想你应该要负大责了,欻蚬二皇子的死,不知城主府受不受地住?”后者此时面色已然不佳,心不知该如何行事,既想速度解决,去观欻蚬可还有救,又苦于拖此难离,渐渐地心烦意乱,出招间隙露出瑕疵,前者看准时机,以一招幻影双开发出,直击后者胸膛,使其连连趔趄,气血翻腾难抑,脏腑似受波及,急遽运功护体,但此举无疑是犯了修者大忌,此番做法极易走火入魔,这时看他面上神情,已然有所趋势。
牧林并未趁势追击,反而拉住了正欲上前补刀的七柒,后者侧身一视,问道:“怎么?放他一条生路?”前者瞥了一眼,否道:“不必了,看他那样子,离走火入魔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离开这吧。”说罢,后者颔首,二人随即纵身跃下,朝府外走去。
走着走着,牧林忽得想起了一人,那便是石安此时在哪?但见他运用幻灵瞳将四周环顾几遍,却也不见其踪影,心中不禁黯然神伤,只得就这样离开。
不过说来奇怪,牧、七二人途中并未发觉府内人影,想起先前下人做活,这时早已消失不见,心中只觉是交战动静过大导致,便离开了这里。
二人行走在街巷上,七柒忽地想起什么,犹豫了半晌,方才问道:“现在这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