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打斗过后,那大汉斗志越发激昂,出招愈战愈勇,劲道震浑无匹,已然势不可挡,牧林出招却是手足酸麻,面上气息紊乱,愈发支撑不住。
终于,在这回合过后,牧林身子被大汉震地一连轻晃,虽然很快调整但仍是慢缺一拍,被后者推出一掌直击胸膛,登时身体痛彻之意难抑,咽喉一遮,急涌一口殷红喷出,身子犹如泄气皮球倒飞出了几丈开外,直接将其退到了后院,狠狠坠落在地,模样显得尤为难堪,过息间刚欲着手撑起,奈何伤及至深,身体已是疲乏交互,断再难以起身。
大汉见其被自己一掌轰飞在地,一时之间也无甚莫气力,想来飞身跃起,落在其身前,出言喝道:“喂!你这小恶人恁地不禁打,虽说实力倒还入得了眼,不过击碎别人的告示牌到底还得问问主人否?怎地让你行出这般举动来也?”
牧林这时胸闷难抑,气血自内倒流,浑身无力使出,只得扯嘴苦言道:“我怎知这块石头就是你的告示牌!你上来不由分说地开打,把我整成这样难道还抵不过你心头恨意?”
此时他说的句句实言,实是没想到为了一个外形寻常地石头,竟然也能够打起来,如此一想,自己今后若是有看别人不顺眼之处,那也可行此举了。
大汉闻言,面上由地一静,神情逐渐缓和,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他心想此人说的确有吗那么一些道理,自己毕竟只是损了一石,虽说年日一久,有些别样的情愫,可到底只是外物,眼下既已将此人伤至如此,了却了心头悲愤,便也不想再行如何举动,当下摆了摆手,沉声道:“罢辽罢辽,既已惩处,只当给你找了处教训,日后莫要再行此番举措,否然可不会遇到我这好人。”
一语甫毕,大汉转身跃起,周身灵力爆涌,闪步到了洞穴里头,独留牧林置于此地,撑起手臂盘坐地下,双手上下轻浮腿上,双目闭却,凝神无杂,气沉丹田,运以吐息纳气之法,不多时面上气色渐缓,疗养伤势已有微效。
约过了两刻时辰,牧林体内经脉舒缓,气血平顺运转,面色已然好却平常,然仍不见其有苏醒地迹象,又过得半柱稥的时辰,牧林面上突然紧绷,神情似苦非苦,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发出阵阵轻颤,初时节奏犹为混乱,过得一会逐渐井然,身体泛起青幽光泽,周身隐有白光萦绕,伴随此状时息不绝。
这时前院亦有动静,只见七柒体内灵力较于异常,随之面上双目骤然一睁,瞬息间周身灵力激荡四起,朝着四面扩散,几息过后缓身立起,面上犹觉喜色。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