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柒闻言轻噢一声,正欲同牧林离却此地,身后忽地传出一道魅音,二人神情一滞,犹觉摄人心魄,循声转首瞧去,但见一人身着白袍立于当下,面上妩媚动人,神态略带玩味,一对明眸正自此注视,此不正是兰玉?
七柒见此,面上几分思疑,心想此人毫无印象,但隐约间就是犹领怪异却又找不出原因。身旁的牧林只是看了一眼,不由皱了皱眉,登时觉呼世界之大,怎老是与她相遇,心想自己先前种种……暗道:“唉!不谈亦罢!”
兰玉看得二人形色,只当是关系匪浅,亦未多想,面上付之一笑,颇有玩味道:“实未预想和牧公子竟又于此相遇,然不知这等缘分,终究孰好孰坏?”
七柒这时明晓由来,转身朝身旁看去,见牧林神色略有尴尬,心下由此生出多种猜疑,这时后者理了理态势,轻咳一声,刚欲开口介绍,可想到兰玉现下身份则……
兰玉似乎看出他的顾虑,当下“噗呲”一笑,意有所指道:“牧公子觉得女子现下身份缘故,不好提起是也不是?”
牧林听后心头苦笑,和声道:“不过是毁了个势力,在下并无觉得所以,何来窘意难提?”身旁的七柒听得二人对话,只觉一头雾水,欲插上一句却无处安置,便只好这般下去。
兰玉听后身子一颤,冷笑道:“说得才叫一个轻飘云淡,偌大的商会说毁就毁,竟还毫无过失之意,可有想过有人因此流落四处,再寻不出一个容身之地。”想到大半年前还是金珠商会的少商主,现下这步田地,一时间各种情绪交互,悔怨于表。
此话一出,牧林初时不悦,既后冷笑道:“兰玉少主!当日情形如何,难道令尊起了杀心,我还不可自保?再者商会被灭,难道凭灵力境后期就行?主因在血狼帮趁势突袭,与我何干?”此话落下,牧林心头渐觉不爽,心下暗道:“劳资穿越到现在不也一直流浪,这还有得说?”
七柒见二人话语逐渐偏激,听出其中意义,虽然不愿多事,但关乎外子声誉,她还是出言劝解道:“如此看来,这与牧哥哥干系不大,这位姐姐多说无益,自个早寻仇家才是。”
兰玉这时气在头上,怎会听进?只见她甚是不悦地冷哼一声,讽道:“你这狼女不在沙漠待着,在此与我聒噪干甚?你怎会懂这种感觉?”哪知七柒听了并不气恼,反而问道:“如何不懂?族人惨死之痛岂非无感?倒是你,莫因此冲昏理智。”
在七柒说话之际,牧林情绪稳下,他本来怒意就不大,眼下静听二人对话,耳闻其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