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匆匆,半月转瞬,牧林经过这些天不断地修炼,加之巩固研习,实力由然大增,已然完全掌握九转和合功要领,眼下正自坐于亭下颐首忖量,久久无语。
正自此时,七柒走来,见他神情乎忧虑,知有何心事纠缠,当下于旁问道:“何事恼乎?”
牧林愣然半晌,方才应道:“此事与你无干,我也不知究竟是何。”一想到那“府中人,曲道门。”心头便理不出条结,暗急曲大哥怎不说清楚,眼下猜字谜可就难矣。
这般思索,脑海灵光一闪,拍椅惊道:“对啊!曲……曲家,想来指的就是他们。”说着转首对七柒道:“妮子,眼下有事要理,你可同去?”后者未想即答,颔首微笑不语,二人旋即起身而去。
曲家位于帝都偏南,家族甚是殷实,富饶程度少有匹敌,眼下牧、七奔行多时,这才来到府前,一见门前二人把守,牧林想到半月前曲千星之事,心头已有了注意,与七柒上前开茬。
那俩守卫见状,左旁那人问道:“二位何事?”牧林拱手应道:“劳烦兄台带话曲少,就说半月前的闲人到此,望发予面相见。”
那人听后直直点头,当下快步走入府内,不过少时,返回守候,二道身影稍及出现,正是曲千星和玆兌,一见到牧林,他二人方快起迎扶,但听曲千星敬道:“少侠今日到此,小可不胜荣幸,快快进府,尽兴长谈。”
牧林见他二人盛情难却,只得颔首一笑,拉着七柒走入,四人片刻移步大厅。
待将牧、七设座,曲千星方入主座,挑开话闸道:“承获少侠行助,才得禀明族长,起问秦家之罪状,否然性命休矣。”
牧林心在事上,不愿多听,当下起话,敬言询道:“请恕在下冒昧,曲少可曾听过曲星辰之名讳?”
曲千星听后一怔,神情疑惑间增几分怪异,夷由少间,终究止不住,叹息道:“非但听过,他……他更是我的族叔。”
此话一出,牧林甚是惊愕,当即有些激动地追问道:“那他又怎使得离去,跑到僻静之地隐居?”这话确实,那府院地势偏僻,亦不知主在何处,若非牧、七居息,哪会来人迹哩?
曲千星听了抬首动眸,徐徐回忆道:“十六年前,老族长离世,现族长与人展开权势争斗,后来双方众人愈发激烈,最终现族长等人惨胜,另一方活剩者,落以叛族罪名驱逐,直至今日。”
牧林心明意义,当下又问:“可是曲大……可是你族叔参与了这场争斗?”曲千星摇首嗟叹,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