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自外走来,定睛一看,是欻怜梦及欻儒这二人。
前者神情虽是冷冰,却暗透着一丝兴乐,然后者那张脸,则提不起喜色,如同吃了屎一样难受。
牧林倒未过多在意,拱手行礼后便直入主题道:“小子此番前来,意欲感得本资,未知是二位领路,还是由陛下亲身?”
二人相视一眼,均是奇惑难当,欻怜梦随即问道:“你要何物?”牧林面上故作思量,实则在听幻尘交代,听完脱口一笑,开道:“一件地阶药鼎,三株阴魂草,三株阳魄草,六瓶玉柔液,就乞这点东西,二位意下如何?”
欻儒面上不悦,却又不好发作,一想陛下昨夜急发诰命,牧林如今已是挂牌长老,不好轻易动得,眼下将目光寄托欻怜梦,后者倒无甚所谓,反正不是让自己出资,当即便同意,旋即告示一番后,便着手派人去准备。
牧林见状无事,目光一转看向欻儒,见其面色隐现忿意,当下有意一戏,便似无意般询道:“迓~儒老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回房歇息?”后者心头老脸一气,顿时羞怯难当,垂首应道:“老夫只是偶感风感,算不得何事。”前者这时又补充道:“这样啊~那儒老以后可不要追着人打了,对身体不好~”
欻怜梦见牧林话语相激,生怕出事,当即朝他瞪了一眼,又出言宽慰欻儒道:“儒老休恼,此人品行不堪,切莫气坏了身子。”
那欻儒本已忍受不住,正欲爆粗口,一想陛下看重,自己动他不得,只好强咽下去,心寻日后若有机会,可不会放过了!面上呵呵一笑,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式,开道:“牧长老不过是在跟老夫说笑,是吧~牧长老?”
牧林见他反应异常,登时浑身一颤,强抑一笑,应道:“是啊,是啊!小子与儒长老一见如故,真可谓是言不竭,道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