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送他们去医院。
经过治疗,周一军次日才醒来。
他头疼欲裂就像醉酒,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
再一看身边人竟是堂弟,“一山?”
“军哥。”
“窝草,你小子不是三年前已经死了吗,是不是我也死了?”
周一山苦笑,“放心,我和你都没死,活得好好的。”
“你在浩哥那里,我把你弄了回来,你发烧所以来医院。”
提起浩哥,周一军仍然后怕,“我欠他们100多万,他们怎么可能放人?”
昨晚发生的事周一山不想复述,只说:“没什么,我跟他们友好协商,可那帮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我就下手把他们狠狠的揍了一顿。”
“我原本以为他们人多势众,没想到全是中看不中用,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就这样喽。”
周一军自然不信,“你小子拿手术刀又不是砍人的刀,别胡吹,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他们那帮人不好惹,你别管。”
这种时候了,他还挺讲义气。
回想三叔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周一山说,“军哥,别赌了,我听说了三婶的事情,三叔为了你半夜躲在村外的树林里”
关于赌钱这件事,周一军有自己的认知。
“你知道个屁,老子不过是手气不好,过段时间我手气好了,自然就能杀个回马枪。”
“别看我现在欠100多万,只要再给我一点本钱,我分分钟就能赢回来,信不信?”
他的回答让周一山大惊,他根本没有改过自新的打算。
骨子里还是一个视赌如命的赌徒。
此刻,周一山竟然有些后悔救他。
半小时后,周玉成来到医院,见到儿子完好的躺在病床,他才安心。
“小军呀,若不是一山救你,你就完了。”
“听爸的话,别赌了,咱家什么都没了,你妈走了,你也离了,我老了,挣不了钱了……”
听这老家伙哭哭啼啼,周一军很烦。
“行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我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难道还需要你交代吗。”
“你要嫌我烦就回老家待着,有人找你,你就说我们已经断绝父子关系。”
说完,他拔掉针管下床走了。
周一山想阻拦,周玉成拉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