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
他径自回家,路过杜香兰家时,她叫了声,“一山,我听说你女朋友的事情了。”
“都过去了,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杜香兰温柔一笑,“那就好,我明天去城里,几个月不回来,我把家里的钥匙丢给你,你要得空的话帮我开门看看,别回头耗子把家给糟蹋的不成样子。”
“行。”
她回屋拿钥匙,突然尖叫一声,听到尖叫声,周一山连忙冲进去。
哪知她竟然香艳无比的躺床上,还嗲嗲的说“香兰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也没什么值得托付的男人,要了我吧。”
她这三番两次勾引周一山,弄的他呼吸急促却夺门而出。
这风流债一旦欠下就还不清。
这杜香兰不是风尘女子,他做不到提起裤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何况孟小雅的事情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真没这心情。
一次比一次更加直白的表示,却惨遭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杜香兰关上门低声抽泣。
回到家,父亲和三叔正吃晚饭,他招呼,“三叔。”
“一山呀,你军哥他?”
“你放心,军哥今天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找了家电子厂在那上班。”
“他现在不好意思回来见你,不过人没事。”
听说儿子还能改邪归正,周玉成又喝了一杯,“他娘如果知道小军改好了,想必也能瞑目了。”
聊着,三叔突然心疼不已,“就是苦了我那孙子。”
周一山皱眉,“军哥不是跟嫂子离婚了吗,而且我听说嫂子没生孩子呀。”
三叔这才说,“小军就是个混蛋,燕子离婚那会儿没说自己怀孕,我们也不知道,可这离婚后五个多月,我听说她就生个儿子。”
“我想着总归是我周家的孙子,便要去看看,可人家不让,我也没脸。”
周一山想了想,“这个事我觉得应该告诉军哥,他如果知道自己有儿子,相信他一定能好好干,不为别的,就为儿子。”
周玉成却拒绝,“别告诉他,这个畜生害了燕子,这都已经离了婚不能再害人家,我没福分呀……”
看着三叔弯腰驼背,周一山有些不忍。
大晚上,他给军哥打了电话。
“军哥,三叔说前嫂子离婚后生个儿子,那孩子应该是你的。”
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周一军为之一震,“我爸没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