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紧紧搂住周一山,哭的是天昏地暗。
任她哭好久,周一山才问,“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不好好的吗?”
孙七巧则说,“翠花姐说我可能得了癌症,我到市里的医院去看过,说真有可能。”
她这速度也真是快,这边说怀疑那边就去大医院确诊,好在对方也只说可能。
此刻周一山满脸淡定,“别听那些庸医胡说八道,翠花姐在卫生学校学的医术,本来就是从护士转成全科医生,医疗水平跟大医院没法比。”
“市里有些医生也很一般,不如我给你看看?”
孙七巧有些羞涩的说,“医生说可能是乳腺癌,如果确诊的话需要做手术切除,还说如果癌细胞已经扩散,就只能够等死。”
周一山摇头,“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吧,我给看看。”
看看外面也没人,她把周一山拉到自己的房间,准备脱下衣服让她给自己检查,毕竟人家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周一山连忙阻止,“不用脱衣服,我替你诊脉就行了。”
“这也行?”
“那当然,真的可以。”
经过一番诊断,情况确实不太好。
但这所谓的肿瘤在周一山看来跟普通感冒没多大区别,他就说,“只不过有些气血不畅和增生而已,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肿瘤。”
“明天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过些日子你再去医院检查,保管药到病除。”
此时的孙七巧拿不定主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周一山,“你确定?”
“放心吧,我以自己的性命担保。”
听这话,孙七巧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那行,我相信你。”
“你早些休息,明天我给你配药。”
“好。”
原本以为自己将英年早逝,听完周一山的话,孙七巧又未来充满希望。
离开小超市天都已经黑了,周一山把车停在小超市外,往上走车也开不到家门口,他索性步行走回家。
明亮的月光照耀着羊肠小道,道路两旁树木林立,山风呼呼的吹过有些阴森森的。
他点支烟,往村子里边走。
不远处有个人影,大晚上居然有人坐在路边,什么人?
那人见着周一山,立即打开手电朝他射过来,“你谁啊?”
周一山被灯光照的睁不开眼,“干嘛呢,别拿灯照人眼睛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