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走进房房,张燕直接问,“你怎么治好我女儿的?”
周一山皱眉,“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事情你不用刨根问底,可以吗?”
他这么说等于承认了这件事。
身为医生的张燕,怎么都无法理解这种治病的手段,这已经超出科学的范畴,看起来这更像一个神婆的行为。
可青青偏偏就好了。
她长叹一声,认了。
“你不是一直在找孔云山吗?他躲在乡下的一个朋友家里,刚好那个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但他不知道这层关系。”
“这是地址,你自己去。”
“感谢你救了青青,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不过我打算辞职,专心做一个单亲妈妈,我会好好的照顾她,我打算让她给你做干女儿。”
“好。”
从张燕手里接过地址,周一山驱车前往几十公里以外的小山村。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身为模特的陈子仪正在金黄色的稻田边上拍写真,而她也看到走向自己的周一山。
她很好奇,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拍照?
她趁着摄影师调设备的时间,走向周一山,“你不是说对我没想法吗?我在这拍写真你都打听到了?”
再次见面都这么尴尬,周一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场这么多人,他总不好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
只说,“实在是个巧合,我来找个朋友,他刚好就住在这个村。”
“这儿风景确实挺好,你什么时候结束,如果方便我请你吃饭,不然你表妹该说我小气。”
说来说去就是不承认追自己追到这儿,陈子仪一脸嫌弃,“我们还要拍夜场,会很晚,你忙你的吧。”
她以为周一山不过是装腔作势,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
不过周一山穿过田埂走向池墉对边的一户人家,“大婶,我问一下张庆余家怎么走?”
“这不,就这个。”
“谢谢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屋子就是张庆余他家。
孔云山也可以,怀揣千万现金,竟然躲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周一山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可能是张庆余的家长。
“阿姨,庆余大家吗?”
“他和云山钓鱼去了,你是他同学吧?”
“对,我是云山的同学,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