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聊着聊着还聊出往事,三婶子有些惊讶,“还有这事儿?”
“当然,我爸当初那个脚被他们砸伤,后来一部分坏死,所以走起路来就一瘸一拐,因为这个事,我妈心里也不高兴。”
“你每回见面还对她还冷言冷语,所以宋庄我们就很少回来了。”
听侄子这么说,三婶子多少还有些尴尬。
不过三叔早些年意外去世人都不在了,再纠结这些过往着实没有意义。
她坦然一笑,“算了,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回头我给你妈打电话,你们一家人端午回来吃饭,你小时候可最喜欢吃三婶包的粽子。”
陆晓军笑着说,“那好,我二姐和二姐夫回来吗?”
说起这事儿,三婶又生气,“别提了,你二姐夫就不是个东西,你二姐要文凭有文凭,要长相有长相,还是医院的正式职工,他倒好,在外面包养个小三。”
“前两天你二姐一怒之下回来,准备拿结婚证去离婚,被我给拦了。”
“三十大几的人又带个孩子,离婚之后怎么弄啊。”
陆晓军不知道说啥,“等这次我回去看看我二姐,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她啦。”
这会儿功夫,周一山已经写好药方交给了三婶。
“婶子,这个药一天一剂,一个星期左右,老爷子就可以下床活动。”
三婶子接过药方,“那行,等一下我让老三去药房拿点药。”
陆晓军看二爷爷病的挺严重,便说,“这样吧,我先去镇子上拿药,一会儿再送回来,我三哥在家?”
“在呢,去年承包鱼塘赚了些钱,说好租5年,租金都给了可现在突然不让租了,这不又去谈了。”
“哦。”
陆晓军去拿药,顺便向周一山介绍家族关系。
这个二爷爷与他自己的亲爷爷是亲兄弟,他爷爷是兄弟4人中的老末,如今只有二爷爷尚在人间。
二爷爷一共有三个儿子,刚才的三婶是二爷爷的三儿媳妇。
三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不怎么联系,常年在外,做什么也不知道。
二姐陆晓琴在四院上班,三哥陆晓睿在家里承包鱼塘。
从药房拿了药又送给三婶。
刚好看见三哥陆晓睿,不过此时他脑袋被开瓢血流不止。
陆晓军看三哥受伤急忙走过去询问,“三哥,你这是怎么了?”
陆晓睿抬头看一眼,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