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一山只想找到那个下毒之人,然后顺藤摸瓜找到黑魔门的弟子。
可上官圣远则说,“这件事情由来已久,从语嫣中毒到现在已有20年左右,下毒者未必还在世。”
“况且,至今我上官家族也没能找出真正的杀手。”
“所有的猜测,不过是基于我上官家和南宫世家之间的仇恨,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对方手段干净利索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一定请了非常厉害的专业杀手,这根本就是一桩无头案。”
就是说,至今上官家族仍没能找出毒杀上官小姐的凶手。
如此,周一山对上官家族的能力难免有些猜疑。
他苦笑,“我听闻上官家族是南境豪门,可大小姐中毒这等大事,20年过去竟然未能查杀手,上官家主手底下养的恐怕全是一帮酒囊饭袋。”
上官圣远身后的两个保镖,愤怒的看着他,言下之意就说他们这帮人全是废物。
其中一个保镖听出周一山这话的挑衅之意,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过会一点医术而已,竟敢如此的狂妄,我上官家族的事情岂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
见他黑着一张包公的脸,周一山极为不屑的反驳,“如果你真是一心为主就应该早点查明白谁谋害了上官小姐,而不是在这与我争口舌之快。”
上官家主厉声呵斥,“我与周医生说话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快给周医生道歉,然后从这滚出去。”
主子开口保镖倒也识趣,低声向周一山道歉后悻悻离开。
上官家主又说,“不好意思周医生,平常疏于对下人的管教。”
周一山则称,“这种不知道轻重的废物留在身边早晚会惹事,上官先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
他原以为上官圣远千里迢迢的来见自己,怎么着都应该带点干货,起码对自己应该拿出十足敬意,没有想到他竟然如同那些下人一样,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呢。
上官圣远碰一鼻子灰,也不高兴。
他回女儿房间,不愤的说,“这个周一山果然如你所说目中无人,简直岂有此理。”
“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说这世上除他以外没人能治好你的病,却不知我早已寻得蜀州神医,明日便可抵达这里。”
看着父亲信誓旦旦的样子,上官语嫣并未多言,若论这世上谁最在意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