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扫过轻蔑的说,“不急,是骡子是马总会拉出来遛遛,既然如此,就委屈你在这小住几天。”
周一山看看这儿的环境倒也还行,就是睡觉的石板床稍稍有点硬。
他嘿嘿一笑,“能不能麻烦南宫家主给我拿床被子,这地方黑漆漆的有点冷,大晚上的我怕着凉。”
南宫炎看向身边的护卫,“给他准备一床被子,再备几个馒头一瓶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踏进这屋。”
“是。”
说完,他就走了。
那屋。
南宫翰的疼痛刚停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每晚从半夜开始一直持续大约三个小时。
母亲慕青烟心疼的看着儿子,此时南宫翰面色苍白、衣衫尽湿。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濒死之人。
慕青烟眼含泪,控诉周一山,“这个畜生,这么害我儿子,我要剥了他的皮,喝他的血。”
听这话,南宫炎轻走来抚着扶人,示意她让开。
他自己把儿子弄到床上。
南宫翰眼神涣散、生无可恋,疼痛降临时,他只想早些死去。
由于疼痛过度,现在他身子还不由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