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的青年,一脸不悦的看着周一山。
“大清早的你有病啊,你谁呀?”
周一山直接一招锁喉把他推入客厅,再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刺在他喉间,“老实的交代,别以为你他妈换张皮我就认不出来了。”
“说,你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那青年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舌头伸的老长,差点就被周一山给掐死。
他痛苦的说,“你,你,你我,什么,山?”
看这家伙四肢健全,普通的整容可整不出这样的效果。
周一山放开他,质问,“老实说你是不是整过容?”
青年震惊,“你到底是谁?”
着急上火的周一山可没耐心在这儿跟他辩解。
咣当一声巨响,他一拳便将这大理石桌面砸的粉碎,“回答我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你要再有一句废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青年惶恐不安,畏畏缩缩的回答,“没错,我确实整过容,不过整容难道犯法吗?”
“我之前的脸上有一个胎记,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之前的样子很丑,他拿出曾经的照片向周一山展示脸上的胎记,有多么难看,整容以后的样子明显帅气很多。
可这整容前后都与孔云山没有半点关系,宋远朝能错成这样?
他在屋子里搜了一遍,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好回到宋府。
“宋总,那人根本不是孔云山,他四肢健全而且与孔云山的身高样貌完全不一样。”
可宋远朝坚持,“我得到的消息应该错不了,难道是换了脑子?”
这种可能性被周一山否决,“不可能,即便整容也没必要耗费这么大代价,这么大的手术,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成这样。”
“中间应该另有隐情。”
他想了想,突感不安,“我先打个电话。”
电话打给老巴,他问,“码头的老崔最近可有什么动静,还有那个道长。”
老巴回答,“老崔今天跟往常一样出船,至于道长这几天压根就没有出来过,有人送吃的上去,怎么了?”
周一山交待,“去找老崔,派人去找道长,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自己极有可能中了圈套。
这两货耗费心机与自己周旋,究竟为什么呢?
盯守老道的人迅速冲向他所在的房间,用力敲门,可屋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