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样,他救过我的命,可却被人打了毒针,就是电视里放的那种毒。”
“刚开始我把他送进戒毒所,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出来。”
“可谁能想到这种东西根本戒不掉,出来后没多久他又染上这东西,他因为就我被那帮恶人逼迫,我觉得对不起他。”
“你能帮帮他吗?”
此时,周一山才知道,听风楼掌握的消息不是捕风捉影,是彭雷来找她要钱。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她实在是没有过多的恨意。
而且他觉得将这个秘密一直锁在心里,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逼疯,所以就向周一山坦白过往。
周一山抚着她的肩膀安慰,“这种事情你应该早告诉我,你这个时候给他钱只会让他越陷越深,早晚有一天会把那条烂命作没了。”
“能联系上吗?”
苏雨寒把那个陌生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打过去,“彭雷,你在哪里?”
“怎么了,有事儿?”
“是的,我要见你。”
“我在长途汽车站准备走,你要想见我的话,我就等你。”
两人长途汽车站前见到彭雷,苏雨寒向他介绍了周一山。
彭雷眼光躲闪,挺高大的个子这个时候却弓着腰像个驼背。
周一山说,“彭哥,我是医生,你这病兴许我能治。”
听说他要给自己治病,彭雷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不用白费力气浪费多时间,我这个样子基本上已是强弩之末。”
“你们放心,这笔钱花完我就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已经把后事都给安排好。”
“走了。”
他无意多留,说走就走。
周一山则向前一步拽住他,利用这个机会他迅速的查看彭雷的身体。
一查才知他中了蛊毒,而且已经很久。
他的一言一行恐怕早就被人控制,眼前的彭雷早已不是苏雨寒认识的那个彭雷。
他一把推开周一山,冷冷的说,“你不必这样,我跟雨寒的事情早已过去。”
苏雨寒稍显尴尬,带着现男友给前男友治病,恐怕只有她这么缺心眼的人才想得出来。
见彭雷离开,她尴尬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来,他这条烂命根本不值得。”
周一山却说,“他已经被人控制,像张燕一样,而且他已经中蛊毒数年,我推测至少应该有6至7年,因为他体内的蛊虫已经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