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一条死狗,很小的哈巴狗。
他把这条毛茸茸的哈巴狗扔下来时,小董都吓一跳。
“我去,神经病呀。”
苏雨寒看到这血淋淋的东西,差点吐了。
苏天华则一脸的担忧,“这是恶作剧吗?”
联想之前公寓卫生间的死狗,再看看眼前这条狗,死状都非常惨烈,断了四脚然后断了颈骨,从背脊切开,就差剥皮了。
周一山说,“小董,你拿个透明塑料袋过来,卫生间任何人不得进入,你陪我去一趟省城,马上……”
苏雨寒问,“有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苏叔,公司正常上班,这两天所有人都不要休息,最近不是流感高发季节吗?我给你一个方子,让全公司所有人都喝,就说是预防流感。”
苏天华说,“这个没问题,去年我们干过类似的事情,不麻烦。”
周一山再次交待,“今天公司里的所有人,包括看门的保安,保洁的阿姨,一个都不能少,到时候能不能查出毛病就知道了。”
这个未过门的女婿手段高超,苏天华可是知道。
他确认道,“你把方子给我,我连夜让人安排,明天中午?”
周一山看看小董手里的死狗说,“时间应该差不多,我找个朋友帮忙解剖一下这只狗,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那你先去,我们分头行动。”
完事,他还交待,“雨寒,晚上你和苏叔回家,有事给淑姐打电话。”
“好。”
看他这样子明显有发现,但他没说,苏雨寒也没再问。
小董则开车带到省城的研究院。
见周一山提着一条死狗来找自己,朱有道这下更郁闷。
“我的老弟呀,我不是兽医呀,这狗都死了,你什么意思呀?”
周一山直言,“这狗可能感染了不明的病菌,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听这话,朱有道连着后退好几步,“你可不要害我,我还要养孩子呢。”
周一山无语,“道哥,我说正经事儿,很重要。”
见他如此认真,朱有道便把东西带到实现室,这是省内等级最高的实验室。
朱有道穿上太空级的防护服,然后开始对这条狗进行超常规解剖。
先从去皮开始,然后一点一点的切割。
超初一切都挺正常,切下来的物料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