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姐帮忙将二斤牛肉切成厚片,又调制了一些蒜泥醋汁,再拿出两瓶酒两人就喝上了。
一大口下去,孔云山便哈哈大笑,“好酒。”
“你不知道,换了一个新身体以后,整个人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你要是厌倦了这幅皮囊,我把这方法传授给你,到时候你也弄个俏模样的身体怎么样?”
周一山汗颜,“算了,这种独门绝学还是你自己留着,我对换一张脸完全没什么兴趣,不过这牛肉确实挺紧实。”
“你说对了,街头的那家张记卤牛肉,王八蛋说没了不愿卖给我,老子差点拿刀宰了他,这才把这二斤牛肉让给我。”
毫无疑问,孔云山的言行举止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说话也是唾沫星子满天飞,对面的周一山都忍不住拿纸巾擦自己的脸。
他以前也不是这般粗俗之人,难道夺身也有后遗症?
又或者这身体的前主人本来就是个邋遢的二货,影响了他?
酒过三杯半,他才说起张燕,“你知道吗,张燕这个骚货在医院勾引好些人,当初我就是被她勾引,觉得她长的挺好还单着,就被骗了。”
“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女人跟很多男人有染,最近结婚的那个,就是她之前勾引的小富豪。”
“可她居然还不满足,昨晚还约了我,这不……”
孔云山拿出照片,他和张燕在酒店包房的照片,照片还挺新鲜,不过周一山好奇,“她知道你是孔云山?”
孔云山笑,“她知道个屁,我和她就是偶遇,没曾想这些贱人如此下作,随便是个男人都想要……”
张燕明显不是这种饥不择食的女人,而且刚刚新婚的她与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共度春宵,这是不是有点太烂?
“喝!”
两人举杯又轻轻碰了一下,孔云山笑着说,“你们家保姆挺风韵呀,你试过没有?”
周一山直接将杯中酒泼在他脸上,“你他妈是不是喝多了?”
自知无趣的孔云山这才收敛些,“我就是开个玩笑,不必如此认真,古诗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短短几十年,你不乐呵乐呵,岂不是白瞎了这一回?”
“是不是,对了,还有你女朋友,看看……”
苏雨寒和彭雷见面?
怎么可能呢?
彭雷被老巴关在地下室。
周一山直接打电话给老巴,“老巴,彭雷那边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