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她认命地端起桌上两盘冰坨子，道：“那行吧，你等等，我把这些菜热一热。”
“好的。”程臻秒变开心，站起来一起把冷菜热热，那高兴的劲儿，和需求得到满足的江小芯有的一拼。
江晚没眼看，辣眼睛。
啧，果然不愧是父女，都不用怀疑基因了，绝对是亲生的。
第二天一早，程臻带队出发，这一次江晚的房车也开上了，因为两处盛产冷箭竹和缺苞箭竹的地方，距离湘城真的很远，他们势必要在外面住上一两夜，开上她的房车，到时候大伙儿都能吃上一点热乎的汤菜。
“他们干嘛要成品竹子？”程臻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江晚解释：“冷箭竹和缺苞箭竹是大熊猫的食物，我猜测，龙城那边应该还有大熊猫存活。”
程臻挺讶异的，但没多说什么。
缺氧末世，人类为了生存，为了争夺有限的氧气，把除了人类以外的所有生灵都杀光了，就是饲养牲畜都不被允许，就像他们营区，也是因为后来有了水花生当饲料又有了林场产氧，老陈才松口肯顶着上头的压力养了一些鸡鸭猪羊，但也不多。
但是，谁又能公正的说一句，这种做法是对是错呢？
他们一路向南，山更多森林更密，变异的植物也更多。
程臻一路开启净化异能，车子开得飞快。
“等等，停车！”江晚一路都在睡觉，她坐车就有这样爱睡的毛病，这会儿刚醒，视线落在窗外，神志还没彻底清醒，忽然出声叫住了程臻。
程臻条件反射般的一脚刹车踩下，无线电传来后面于奋等人的询问：“老大？出什么事了？”
“卧槽！老大，这里也没有手机信号了！”
“大家小心，下车带上无线电！”
程臻也问江晚：“怎么了？”
江晚指了指路边的树林，道：“我刚刚好像看见……狼了？”
狼？
“不可能……吧？”程臻下意识地想说不可能，这是野外，半点氧气都没有，狼怎么可能还活着？
但他忽然想到了几种可能，瞬间浑身都戒备起来，无限电交代下去：“大家提高警惕！小心周围！”
缺氧末世，野外除了有窒息死掉的人，更多的是各种野兽动物。
死人会变成丧尸，难保那些动物不会？
而且，自从出现了小莫波和小莫比，地球上的生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