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川紧锁的眉头一挑。
“本王不介意,拿来。”
这算是杠上了,霍一兮扬起下巴提议。
“先放开我。”
厉无川三下五除二把霍一兮扒得只剩了中衣,霍一兮从妆奁深处翻出荷包丢给厉无川。
仔细翻看过,确认是相府门前见过的那个荷包,厉无川立即戴在腰间昂首阔步地出门应酬宾客去了。
霍一兮,“……”
前来祝贺的宾客虽然二次随礼仍然兴致高昂,见了厉无川不敢打趣,奉承话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蹦。
有人注意到厉无川腰间戴着没有璎珞的荷包,荷包上绣着百福,料子针线簇新,料定是镇王妃所赠,拍马屁道。
“王爷这荷包好呀,百福不落英,长长久久,可见对王爷心意赤诚,情深似海呀。”
厉无川掩下眼里的得意,表情淡淡的道。
“王妃向来对本王不遗余力,这么个小东西都要煞费苦心,本王倒是不希望王妃如此辛苦,可无论本王如何规劝王妃偏不呢。”
拍对了马腿,众宾客纷纷效仿,乐得厉无川板着脸心里开了花。
这时有人认出这荷包正是当日镇王妃暴打锦王,从锦王手里夺回来的荷包,不免小声议论。
“怪不得当时镇王妃如此震怒,当街打得锦王鼻口窜血,原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另有人道,“听人说,锦王当时想要据为己有,所以镇王妃才打他的,对婶子不敬,该打。”
厉无川闻言,唇畔勾起抹冷笑,手覆在荷包上仿佛在宣布,无论谁觊觎都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