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
犬山贺看着屏幕上的字符摇头失笑:“自学而已,让许君见笑了。”
他说完这话后微微顿了顿,又说:“我也曾经梦想过前往卡塞尔学院进修,可惜年少为琐事蹉跎,而岁月向来不饶人,转身已是现在这样的佝偻老人,有心无力,有缘无分。”
“但阁下依旧是当世最强刹那。”许朝歌继续打字,“我听说日本分部首任部长正是阁下。”
“外人奉承的虚名不足为道。所谓首任部长也只是靠着资历与昂热校长厚爱侥幸忝列其中,实在惭愧。”犬山贺笑着说,“现在屠龙肃叛的大业已经交付到源家主手中了。打打杀杀不是犬山家的长处,我们更多的是掌管风俗产业,为本家提供经济支持。”
“这样说,源家主是一位有手腕的人。”
“不是如此也入不了许君的法眼。”犬山贺回答,“真是期待少主登门拜访许君的场面啊。”
最后两人当然没有在机场打起来,在察觉到异常之后,源稚生身旁一直侍立的三人立刻围了上来。
君辱臣死在日本武士道文化中占据着很大的篇幅。面对日本分部豪车如流云的盛情款待,身为客人的许朝歌却发出了邀战,这种行为完全可以视作挑衅,拔刀为之而战的家臣们先天立足于道义无可指摘。
放在江户时代,真要按照道义来说,接下来就是两方翻脸刀剑无眼。
但时代变了。
源稚生越过簇拥的家臣向许朝歌伸出了右手,他们在雨雾中重新握手对视。
松手之后源稚生就接下了许朝歌的战书,说等到卡塞尔学院一行人回程的前夜一定携酒登门拜访。
“少主?”许朝歌在手机上敲下问号。
“源家主是我们本家大家长之子,未来将要继承大家长之位带领大家走下去。”犬山贺解释。
“难怪他有诸多家臣拱卫。”
“与其说是拱卫我更认为是一种联系……”
犬山贺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之间面前的十字街口上传来一声巨响,只听见刺耳的抓地摩擦声音,一台车厢极长的货车横亘在车队面前停下,车身把整个街道封锁后不再动弹。
足足绵延上百米的车队被迫拦停,但所有车辆都没有熄火。前后充当护卫的车辆三扇车门依次打开,本家的黑西装们手掌摁在腰间,锐利的视线扫视上下四方。
前面的悍马车门打开,乌鸦和夜叉走出来,一路骂骂咧咧地朝着趴窝的货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