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两个错误。第一个是遇见了我的老爹,第二个是当时没有去堕胎。”上杉越淡淡地说起了陈年往事,“他们相爱,然后私奔去法国。蛇歧八家勃然大怒,因为他们失去了生育机器的话皇血就永远断绝了。”
“怒过之后呢?”
“我老爹就被抓回去了。他和蛇歧八家谈的条件是给我妈妈自由。所以我妈妈和我一起生活在法国……直到我的血统觉醒被他们找上门了。我妈妈选择留在法国,继续侍奉上帝,但年轻的我自然迫不及待地想来到日本继承皇位了。”
“我想这应该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错误。”恺撒评价道。
“没错,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如果我能回到那一天的话我宁肯打断自己的两条腿。”上杉越点头,“从法国到日本之后我变成了和我老爹一样的配种机器,虽然没有实权,但明面上我就是最大的皇,我能享受到蛇歧八家提供的一切服务。”
“想想吧,一个和修女妈妈相依为命生活了十多年的普通青年,怎么可能拒绝这种呼风唤雨无所顾忌的诱惑。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堕落沉沦了,而蛇歧八家乐见其成。
直到有一天,战争爆发了。法国投降巴黎沦陷。但我的妈妈还在那里。作为盟友我们请求了德军帮助寻找她的下落,我记得教堂的名字。但得到的反馈是妈妈几年前就离开了那里。当时我终于稍微安心下来,觉得她一定不会有事的,直到战争结束,一位美军上尉给我送来了一车的资料,上面都是关于我们犯下的战争罪行……”
“我的妈妈因为目睹了日军的暴行无法承受,最后选择饮弹自尽。在死前她诅咒罪人们必将遭受雷电与火焰的神罚,而死后她的尸体被一名军官用来试刀,那军官剖腹自尽后居然被供奉在了家族神社中。”
“但我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人,她诅咒的其实是我。我的妈妈死无全尸地埋在了乱葬岗中,但罪人却被迎进了神社。”
上杉越缓缓抬头,眼中熔融的火焰燃烧,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底下木桌无声地龟裂开来。
一块白板适时地插在了恺撒面前阻隔了两方视线,在上杉越的讲述中许朝歌已经走到了恺撒身旁。
“所以皇血这种东西是不应该留存下来的,我放火杀人叛出蛇歧八家。”上杉越偏头注视着许朝歌说,“我的故事讲完了。那么上杉绘梨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