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绘梨衣虽然喜欢当着祖宗们的在天之灵打游戏,但人们看到打游戏的女孩也是穿着黑纹付羽织带着面纱的神秘人。
所以这些负责搜寻盯梢的属下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监视的究竟是一头怎么样的怪物,绘梨衣和许朝歌在他们口中只是统一的“目标人物”。
“当中女孩很开心,在抓娃娃机时鼓掌雀跃的频次最高,打电动时其次,可能是因为一直在赢的关系。两人在游乐场中的海绵球区域呆的时间最长,互相之间打起了海绵球大战。”
“这样么……”源稚生点点头,心中似乎已经浮现出了绘梨衣转动着手柄脸上抿着唇微笑的模样,她总是这样,开始和伤心的时候神态都很浅,如果不是熟悉绘梨衣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以至于本家安排的心理医生最开始甚至十分担忧她是否患有情感障碍。
她没有情感障碍,她只是比起别的女孩子更笨拙一点,她其实一直想去爱这个世界,只是这个世界好像从来没有给过她机会。
“把他们今天的录像整理后给我一份。”源稚生顿了顿,又问:“现在情况呢?”
“目标人物还没有警觉,但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需要向局长您请示。”
“什么问题?”
“两人正处于大厦三十六层的一家荧光歌舞厅内。歌舞厅建筑结构已经摸排完成,为了符合消防检查,除了售票口之外还存在三处安全出口,我们已经彻底封锁了各个出口等待命令。”
“荧光歌舞厅?”源稚生心底下意识生出一抹不快。
这抹不快并非是因为人群嘈杂导致行动不便,而是因为他自小在山里长大,对这种新潮的场所并没有什么概念,歌舞厅在他的印象里还是古早影视剧中那样,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轻歌曼舞,转动的霓虹灯球把绚烂的灯光投向四方,昏沉的光影中浮动着暧昧,不老实的男生心底燃烧着青春的躁动火焰,跳舞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怎么不动声色地把手从肩膀再往下移一移……
该死!
许朝歌这家伙当时不是见面就要和自己打架吗?
现在看来这场架是非要打不可了。
源稚生攥紧了蜘蛛切的刀柄,作为兄长,目睹眼皮底下有野猪试图拱自家白菜的愤怒从面上一闪而逝。
“我们目前遇到的问题是,由于荧光歌舞厅当中的环境是完全漆黑,顾客穿着特制的荧光服装进入,如果不具备夜视能力的话唯一辨别人物的方法就是看衣服上的图案。”属下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