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程度上激发了他们的凶性与贪婪,但对红线本能上的恐惧暂时压倒了嗜血的欲望。
但随着一阵狂风吹入,吹落了红线上的一片鲜血。
天性最终反压住了恐惧,暴躁的死侍一口咬向了红线试图把这些线条扯碎。
但死侍身躯刚刚被红线擦过的刹那,块块血肉瞬间被红线切碎,空中下起了一阵纷扬的血雨。
敢于越线者真的就如同刘扶南所言,以一种极为残忍的方式当即暴毙,能够硬抗大口径手枪的鳞片在红线面前薄脆如纸。
“我说的话怎么就不停呢?”刘扶南勾了勾手,笼罩住蛇形死侍的红线开始缓缓收拢。
被困住的死侍疯狂逃窜试图躲避,但红线彼此勾连扫过,留给死侍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少,侥幸只有尾巴被扫过的幸运儿还能扑腾着大半截身体,在地面上匍匐着苟延残喘。
“唔,终于安全了。”船坞中蛇岐八家的族人见此情景,也纷纷放松下来。
有几位刚才被夹在中间的研究员推开了同伴,想要拨开红线率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他的手臂同样被红线整个切断。
血花四溅,黑暗中响起凄厉的哀嚎,所有人抬头对着半空中的刘扶南怒目而视,从日语到英语再到中文,各类语言总结起来的意思是向刘扶南要个说法。
刘扶南垂首随意扫视了底下一眼,呵呵出声:“说了越界者死。没说你们能例外啊,老实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