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了解到你们和受害者是特别好的关系,所以请你们来,孩子们,我们走吧!”
彭可头一次看着那么善解人意的孙昔明,温文尔雅,谦和待人。
平时都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血色。看来每个腹黑的人,心后都会有一颗浓浓的童心啊!
陈博远的脸似乎白了几分,鼻子和脸颊上的雀斑异常明显,就像是胎记:“我们一定要去吗?”
彭可扬了扬眉毛,说:“恐怕你们没有选择哦,不要害怕,不会耽误你们什么的。”
“警官姐姐,这件事情是不是非常严重啊?”吴建文脑海中不断浮出当时血涌的画面,似乎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不瞒你们说,确实是严重的。”孙昔明边走边说出声。
“严重……”吴建文的喉结上上下下,仿佛一只抱着棍子爬的小猴子。
警察带着两个孩子往前走,经过一排排教室,在会议室门口停留下来,并示意孩子坐在对面。
“我姓孙,今天来向你们了解关于受害者她的生前情况,就像老师跟你们说的一样。”
孙昔明叹了口气,问:“我们先问问简单的情况吧,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吴建文眨巴着眼想了起来,“前年,我也不知道是上学期还是下学期了。”
“你们知道受害者家庭是什么样子的吗?”
“成成住在凯北,家里只有她母亲和她,但是母亲经常年在外打工,很小就操持家务,我想,她很需要陪伴。”
“那么受害者是否与他人发生冲突?”
“嘶”,两个男孩紧张着扣着脚地板,眼眸坚定发着光,“有,上周一中午,我先看到成成被人堵在一楼女厕所,她哭得很惨,而我却什么都没做。”
沉默了半晌,彭可急不可耐的记着,有些着急。
孙昔明一个眼神,让她松下心来,对待对方一定要平稳,谦和,不要生气,深呼吸。
“我当时很害怕,我怕我也会被打,我怕极了,我不想再被打了……”吴建文越发带着哭腔。
陈博远熟练地拍抚着他的后背,代替他继续说道:“嗯,警官,抱歉。建文,家庭原因所以就……”
“没关系的,那你能讲一些吗?”彭可眉眼微笑着。
“这……”陈博源有些紧张,手指不由得抠着。
“不勉强的。”孙昔明想,如果不说也没关系,等到情绪稳定下来,再问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