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呵!好啊!你老娘也走了,你也跟着走了,我还没等着你照顾我呢,我好歹养了你整整十几年啊!”
程穆有些发急,想要开始问了。
封沉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等到中年人站起身来。
“你们问吧,但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先去喝口酒。”中年人跌跌撞撞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刚喝一口,就把酒瓶子使劲往地上摔。
这可把他俩吓得够呛,怕中年人割自己,急忙护住。
“嘶,干嘛?我不会看不起我自己这条命!不会想他妈的把自己这条命看那么下贱!”
……
同一时间,孙昔明与彭可前往案发地点再次进行调查和取证。
从厕所桌边的草丛里,发现带血迹的剪刀,银灰色十字架项链和一头假发,以及死者撕碎的衣服碎片。
孙昔明看着物证代理的银灰色十字架,望出了神,直觉分明的手勾勒着十字架的面容,说不出的熟悉感,带着心痛的感受。
夜晚七点整,张艺急匆匆拉开门,递过尸检报告,气喘吁吁的说:“死者……死者因为头部遭到重击导致颅骨内陷或面部失血过多,此前有过被拉伤或者是扯伤的痕迹,嘴角有分泌物,已经拿出去化验了。
因为尸体有被……被投毒过的残留物,所以死亡时间只能粗略判断是在1日凌晨2:00至3:40之间。”
“先喝口水。”
张艺从彭可手中接过,一饮而下。
“辛苦了,这些消息确实很有用,但是目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孙昔明沉下脸,
“我们现在需要死者的个人信息,去排查可能杀她的人,或者她有什么纠葛,目前我们通过DNA排查等知道她的家庭住址,信息,人物关系,那么现在我们就要深入她内部,去挖掘更深层的,你们懂吗?”
“大伙还没有从上一场激烈的斗争中缓过神来,就要进行下一场斗争,可能就有点恍惚了。”封沉明白苦楚,解释道。
莫名的气压抵在他们头顶,又突然间茅塞顿开。
“Yes,孙队!”
“我们会尽快调整的。”
“嗯,通知死者家属,家属什么反应?”孙昔明思绪中想起那三件重生案,是否有什么关注?
“单亲家庭,跟父,母亲在她出生后就离开了。
他的父亲情绪比较暴躁,有轻微酗酒,听后情绪更加激动,而且有讲到一个点,女儿在家很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