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退散的清晨,早早回荡起儿童在楼道中嬉笑打闹声,迷糊的大人们还在映和着早鸟啼叫的清脆悦耳,嚷嚷着起身,拨开纱窗,准备迎接刺眼的晨光……
女娃娃捏手捏脚着寻找伙伴们藏匿的踪迹,稚嫩的声音在楼道里呼唤着,“不要藏了,我都看见你们了,赶紧出来啦!”
走廊的尽头,是一户足不出户的人家,喧闹的声音打搅不了寂静的情绪。房门是虚掩着,散发着轻微血腥干腐的味道,由于不及时修整生锈的铁门缝惹的锈迹斑斑驳将至脱落的铁片起皮高悬,在清一色崭新的铁门前,显得格格不入。
女娃娃侧着头瞧见房间里半袒露的手指,心想着伙伴们肯定藏在这里,得逞的露出没有萌芽的笑意。
小手把门向内重重一推,稚嫩的笑容僵在原地,瞳孔害怕的瞪大了双眼,小手半指着露在床边泛紫的手臂,“哇”地大叫起来跟随着嚎啕大哭,声音震耳欲聋。
即使时常会听到孩子哭闹声,但却是头一次在美好的清晨听到如此恼人的哭声。周围邻里十几号人顺着声音,正想安抚熊孩子,可怎么也停休不止,眼珠子紧紧盯着被风吹的虚掩着的门。
“那个门怎么了?”一个壮汉好奇地绕过孩子,直到他清晰地看见在那间屋子里,从床上爬出半裸的女尸。
笨重的身子往后倒退,吓软的大腿瘫在地上,“鬼……鬼啊!”他的喉结都被恐怖干结住了,心跳地在胸膛里容不下。
“这,是一起完美的作案技巧。”拿过眼前刚交的两份报告,孙昔明感到一阵眩晕,“张法医,除了这些,还能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张艺叹着气,摇摇头,“抱歉,我无法从死者身上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有效DNA,只能确定她的死因是因头部受到撞击,其他身体部位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根据法医的推测,从死者后背部后形成的尸斑已经延伸到全身的状态,潮湿的温室环境以及起初的尸僵再次松软来看,已经死亡2到3周左右。
会议室内异常安静,程穆想着跟老大披荆斩棘那么多次,早就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了。
当他初次看到浑身带着粘稠的血液缠绕着死者的身体,而且面目全非。紧接着被警员缓慢从水床里拖出来时,还带着焦烂的腐臭尸味。
即使戴着隔离口罩,也不免得心里犯堵,胃里不断地排山倒海,猛地直往外冲,趴在栏杆上干呕起来。
因此此次的放映现场照片由封沉暂时代劳,而程穆坐在不起眼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