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情潮未退的沙哑,又很低沉磁性。
“我们算是和好了吗?”她看着他,将手收了回来,说:“哄不好你……我睡不着啊。”
梁锦墨顿了几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许栀:“哪种人?”
“油嘴滑舌。”
许栀很冤枉,“我只对你说。”
看看,随口就是这种话,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他垂下眼眸,脑子里回放她刚刚的告白。
她说爱……
爱他。
她爱他。
她还说余生会一直爱他。
他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努力压着唇角,没说话。
许栀这个角度,看到他的表情就有点奇怪,比较僵硬。
她想了想,又开口:“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梁锦墨还是不说话。
许栀抬起一只手,说:“不然我抽自己几耳光吧,应该被惩罚的是做错事的人。”
她刚要往自己脸上打,梁锦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四目对视,两人这会儿都平静了很多,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开始转了,说:“你威胁我。”
许栀心里有点高兴,其实她打自己巴掌能有多重呢?但他还是会拦着她。
她窥着他脸色,问:“那我的威胁有效吗?”
他放开了她的手,下床去卫生间扔纸巾。
没得到答案,许栀跟到了卫生间。
哄男人,厚脸皮是很有必要的。
梁锦墨正在洗手,关掉水龙头,一回头,看到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还眨了眨眼。
她的脸颊还是绯红的,眼眸像含了水,穿浅黄色的睡衣,发丝有些散乱地披散在肩头,衣领处露出的锁骨上有他留下的吻痕,显得又纯又欲。
“你觉得这种事很容易过去?”他喉结滚动,要努力一把才能继续板着脸,“你知不知道,我忍了梁牧之多少年。”
多少年,他看着她成天跟在梁牧之身后。
许栀往前,张开手抱住他,“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他的苦,她全都清楚。
“可我是属于你的,这件事不会因为他骚扰我们而改变,你不能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她的脸颊贴着他胸膛,“你或许不知道,现在其他人怎样看我都无所谓,只有你不一样……”
被梁牧之强行带到楼梯间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