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变大,对你也不好,我觉得你要不再考虑考虑,看能不能找个更适合你的工作。”
阮舒怡没想到,自己只是不想去团建,贺坤都想赶她走了。
可见这些话贺坤也是憋了很久了。
当晚她回家,算了算账。
她必须得多存钱,不光是为了阮皓言,如果未来能等到骨髓,做手术也需要很多钱,但现在,还差得远。
她这个身体状况,想要再找工作也不容易。
她再次对生活妥协,决定参加团建,而阮皓言又被交给了阿姨带。
温泉度假山庄在东郊,大巴开过去,花了两个多小时。
下车时,阮舒怡就觉得体力不支。
这感觉很熟悉,她的身体虚弱,很容易乏力,这也是白血病人常见症状。
房间是日式风格的小两层,楼上榻榻米,楼下有沙发电视之类,环境很不错,周叶和阮舒怡登记了一间,一进门她就很兴奋,跑上跑下地看。
阮舒怡倒在沙发上,手摸着额头。
周叶下楼来,看到她这样,问:“是不是很累?”
阮舒怡:“我怀疑我又发烧了。”
周叶摸了摸,也觉得有点烫,“我去酒店前台要个体温计吧。”
周叶急匆匆跑了出去,到前台,遇到了死对头徐薇。
不过她这个时候没和徐薇叫板,一方面是因为有事,另一方面,徐薇旁边还有个陈凛。
很显然,徐薇又在缠着陈凛。
她规矩地和陈凛打招呼:“陈董好。”
陈凛“嗯”了一声,似想起什么,问她:“你和阮舒怡是一间房吗?”
之前他在公司里偶尔会看一眼大办公室的格子间,阮舒怡工位旁就是周叶,两个人看着关系很不错。
周叶点点头,“阮阮好像发烧了,我来要个体温计。”
陈凛蹙眉,“怎么会突然发烧?”
“她的身体是这样的,比较虚弱,容易出各种小状况,”周叶说:“您也知道,她是白血病人。”
徐薇在旁边插话,“是啊,我记得阮姐之前就是,动不动发烧,光在公司晕倒好像都有两三回了,直播的时候也是,动不动就累了,工作强度不能大,其实都得了那种病,我觉得还是不要太辛苦了,应该回家养着才对……”
这话周叶不爱听,徐薇在领导跟前说这话,居心叵测,她脸色有些冷,“阮阮很努力工作的,贺坤交给她的任务,她都有完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