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人的面相后,吓得他心里一颤,后脖子“嗖嗖”直冒凉风,她轻轻向后退了退。
酒馆来往的客人不在少数,真不记得他们以前是否来过。
就在这时,其中背对着她的一位的身后,露出了一条细长的东西,那东西随着他的身体来回摆动着。
“哎呀妈呀!好像是尾巴!”吓得的玛丽娅差点叫出声来,她急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住了。
玛丽娅颤抖的身子紧靠在墙壁上,两手紧紧的攥着,银牙紧咬朱唇,她害怕极了,做好了随时抽身逃跑的准备。
她在心里骂了七八遍索八的八辈祖宗,在这个关键时刻这该死的索八却呼呼睡大觉去了。
这时三个食客站起身来,并没有打招呼直接推门出了酒馆。
迈出门槛的一瞬间玛丽娅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身后一个人带着一条细长的尾巴。
玛丽娅急步来到门口,只见三个人向左侧的棚子走去,一闪就消失了。
这个棚子是酒馆堆放杂物的地方,他们吃饱了应该直径走到大街上才对啊!怎么到杂物棚那边去了?
而且他们怎么突然就在这里消失了呢?玛丽娅怀疑难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吗?
玛丽娅揉了揉眼睛,靠着门框站了一会。
玛丽娅转身回到那张酒桌前,一片狼藉的酒桌上放着三块银元。
看不出来他们人模狗样的出手倒是阔绰,半个大洋都用不了,居然留下三枚。
玛丽娅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去厨房找来一根擀面杖,她拎着擀面杖匆匆忙忙出了酒馆,直接回到了六马架子。
玛丽娅走后,索八并没有睡着。
他突然想起来玛丽娅临走前说过,明天一早她就来,他觉得自己在人家酒馆住下,不能总是这副脏兮兮的样子视人。
想毕,他起身就下了地,点亮煤油灯。
他站在洗脸盆架前照着镜子,上下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谁啊?脸怎么这么黑,基本都看不出来自己的底板。
他自己都记不清具体多久没洗过脸了,应该是离开道观就没再洗过,这张脏脸自己看着都恶心。
头发蓬乱得跟个烂鸡窝似的,估计麻雀都不敢落,怕扎了屁股。
索八一头扎进洗脸盆里,等抬起头来再看洗脸盆里的水,本来是半盆清水现在脏得如同稀泥汤子。
他用双手撸一把脸,这脸一点见白的意思都没有,这时候的索八就像戏台子上唱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