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南北,总长约有两三丈,宽可并行两辆马车,桥的最高点到桥底大约将近一丈。
今年恰逢百年不遇的大旱,这里又是死水,没有水源,时间久了不降雨,慢慢就干涸了。
单若水围着石家桥走了一圈,他又仔细的盘算了一下。
他眉头一展,喜道:“真是天助我也!”
伙计们按照单若水的吩咐,开始斧、锯齐上,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将木桥断掉一半。
大家伙看着这剩下的半段断桥,个个都是一脸懵,只有索八与单若水心知肚明。
小墩子百思不得其解,蹲在断桥上直挠着他的大南瓜头。
“挺好的一座桥就这么给毁了,这单先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子药嘛?”
索八打趣的说:“你这南瓜脑袋就是个吃饭的家伙什,给你三天三夜你都想不明白。”
小墩子吭哧瘪肚的说:“俺看单先生是被盘古蟾蜍这个魔兽吓傻了,难道八哥你也是被他传染了吗?”
他一摸肚子又说:“肚子饿了,回去让大洋马给弄点好吃的噻!先把肚皮填饱了,别的事情都好办噻!”
索八拍了一下小墩子的草包肚子,笑着说:“噻!噻!你就知道塞肚子!”
小墩子委屈的挠了挠南瓜头,撅着嘴不吭声了。
单若水看见小墩子的窘态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回到宾归客栈索八让王恬娇安排了两桌上等酒席,一桌由索八、单若水、大洋马还有小墩子享用,另一桌则用来犒劳刚才受累的伙计们。
这些伙计们都是糙人,酒劲儿一上来,大呼大叫、大煽大笑,房盖都要掀翻了。
单若水属文雅之人,喜静不喜闹,对此喧闹场面不太适应,跟索八打声招呼悄然离席。
伙计们闹腾到半夜时分,个个喝得酩酊大醉才纷纷散去。
小墩子来到客栈后一直对大洋马垂涎三尺,借着醉意盖脸,拉着大洋马打情骂俏。
平日里他要么贼眉鼠眼的死盯着大洋马,就像蚊子见了血直往肉里叮。
要么也学那些好色食客一样,冷不防就在王恬娇的身上掐一把。
总之他是逮着机会就想吃王恬娇的豆腐,而每次都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不是弄一鼻子的灰,就是被大洋马又掐又拧,落得一身大紫包。
而这瓜娃子仍然是不亦乐乎,像捡到了多大便宜似的。
正在索八挑逗得王恬娇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