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一起来的,死和活都要在一起,不能分开。”
索八和小墩子是难兄难弟,一起经历过不计其数的生死一线。
别看平时小墩子贪生怕死,但索八若是遇见了危险,小墩子还是不含糊的,他为他的八哥还是肯豁出自己的性命的。
而索八对王恬娇还不甚了解,只知道她一向娇气、矫情,没想到在生死关头还能做出如此不畏生死的决定,也是让索八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天蒙蒙亮了,光线从木屋各处缝隙间射了进来,光明来了。
折腾了一夜,在头狼的一声嚎叫下,狼群全部撤退了,三人的守城战役算是告捷。
这一晚上狼群又接连向木屋发起了数次猛攻,好在有惊无险,狼群终究也未得逞。
狼付出的代价甚为惨重,除了被小墩子前后共射杀的七匹之外,同时还有闯进木屋的两匹。
这两匹皆死在了索八锋利的匕首上,而他们除了惊吓之外算是毫发无损。
木屋周遭及屋顶到处是狼的粪便,可见这狼群的数量之多。
狼的粪便跟野狗或家犬的粪便相似,只是狼的粪便夹杂着很多绒毛,不知这为何故?
小墩子凑过去对王恬娇问道:“大洋马你昨天答应俺的事,你没忘吧?”
王恬娇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爱答不理的说:“我昨晚就告诉你别俺俺的,你忘了?”
小墩子嘻嘻一笑说:“俺,啊!我记得,不过大洋马这回你该是墩子爷的人了吧?”
王恬娇真是又娇气,又霸气,活生生把这哥俩常说的“俺”给改成了“我。”
王恬娇瞥了小墩子一眼,淡淡的说道:“小墩子你别搞错了,我昨晚是为了安慰你才那么说的,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带着遗憾就喂了狼,你也休怪我,我也是一颗好心,全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王恬娇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让小墩子百爪挠心。
小墩子惊讶的说道:“好啊!大洋马你真是卸磨就杀驴啊!你墩子爷算是领教了。”
说着小墩子向王恬娇一抱拳,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
索八从桌子上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然后入了鞘。
他假装板着脸说:“王恬娇不是我向着我兄弟说话,你的确是答应了小墩子的,你这出尔反尔的可不地道啊!”
王恬娇撒着娇说:“哎呀!八哥你这分明就是在向着死冬瓜说话,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你也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