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问道:“催花果怎么了?您倒是说啊!您老可急死我了。”
胡六爷这才接着说:“说是催情花果,顾名思义就是它有催花的效果,女的只要吃了一个就会胡思乱想,那时女人浑身燥热,……呃!会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有男人才能解这果子的毒。”
“男人怎么解毒?”
小墩子好奇心更大了,他长大了嘴巴等胡六爷解答。
胡六爷说:“你小子打听那么详细干啥,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你还不快扔了那害人的东西。”
小墩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大自然真是无奇不有啊!人间居然还有这等奇特的东西。
他有心想留下一个,但碍于胡六爷的威慑,犹豫再三小墩子还是把那果子扔了。
捕了两条大鱼后,胡六爷从柳树上掰下一根柳树枝,将柳树枝的一端由鱼的一侧鱼鳃穿入。
树枝的这一端又从鱼嘴而出,然后将树枝两头对在一起打了个结。
鱼离开了水渴望获取氧气,因此它的嘴总是吃力的一张一合的。
小墩子接过来把鱼拎在手里,胡六爷走在前头,小墩子故意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返回去的路恰好经过催花果树下,小墩子手疾眼快顺手拽了两个果子,偷偷的揣在了衣服里怀。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这小子的坏水早就冒了出来。
小墩子好想法没有,坏点子可多的是,一眨巴眼睛就一个馊主意。
当年在军阀的队伍里就是有名的坏事包,后来还因此挨了一顿板子,他才略有收敛。
当晚胡六爷给索八他们烀了一大锅鹿肉,又炖了两条大鱼,还拿出来一坛子陈年老酒。
肉是真好吃,酒也真好喝,饭桌上胡六爷又给三个客人讲了很多他打猎的经历。
讲到精彩处自己拍巴掌叫好,讲到悲哀处声泪俱下,时哭时笑就像个精神病患者。
索八只有听的份,很少开口说话。小墩子的南瓜脑袋里不知道琢磨点什么?擅长插话的他也不插话了。
王恬娇向胡六爷打听了认不认识她的远房亲戚?大概因为同行的缘故胡六爷还真认识。
可惜的是,据胡六爷所说王恬娇的远房亲戚早就被熊瞎子拍死了,他的家人也都不知所踪,有的说是饿死了,有的说是害了瘟疫死的。
反正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令王恬娇好不伤心,一时间她也闷不做声。
大家酒足饭饱沟满壕平后,王恬娇自己睡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