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眸光淡漠地扫过她憔悴的脸,坐进了车里,“随便你。”
未苏上了秦愫的车,跟她一起回了家。
洗了澡,出来时,秦愫煮了面,叫未苏过来一起吃。
未苏没胃口,但还是坐在了旁边。
秦愫一眼就看到她有心事,抬眼问,“周砚怀这几天是不是改邪归正了,刚才你们俩站在一起,你伤心的时候他就在旁边静静陪着,那画面,看着还挺有爱的。搞得我把你带走好像个恶人。”
什么有爱,秦愫这嘴也口无遮拦的。
沈未苏心烦地一叹,把聂姒今和陈修孝的事说了。
秦愫边吃面,边帮她分析,“我不赞成你跟周砚怀说。也不赞成你去管这件事,就当不知道最好。”
她知道沈未苏肯定有心理负担,接着说,“你会在意这件事,无非是情感上过不去。可这归根究底是周家的家事。
陈修孝在老婆孕期出轨,就是他这个人人品有问题,不是你表姐,也会是其他女人。到时候你还管吗?况且,你跟周砚怀都要离婚了,还掺和他家的事干嘛?”
秦愫知道她听进去了,又说,“再从理性上来说,你更不该去管了。周琼姿本来就对你有意见,你有确凿的证据让她相信吗?照片是可以抵赖的。
再者,陈修孝肯定是不会离婚的,万一人家两三天就腻了回归家庭了,你一告诉了周砚怀,这事就大发了。以他的脾气,没准直接去打断陈修孝的腿,夫妻俩不想离也得离了。
肚里的孩子怎么办?到时候人家妻离子散,丑事外传,没人会感谢你,都会怪你多管闲事。咱们可不干那里外不是人的事。”
秦愫最后总结,“未苏,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看得太清楚的。出轨的人才是坏人,而你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你完全没必要内疚。”
未苏被她说得轻松了很多,慨叹,“秦愫,有时候我很羡慕你,你活得很通透。”
秦愫擦了擦嘴巴,也慨叹,“旁观者清,到了自己身上,又不是这么回事了。”
沈未苏知道她单恋一个男人将近十年了,平日里潇洒淡定,但感情上这么多年都停滞不前。
终结了这个话题,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
未苏休整了两天,就回去继续上班了。
从早忙到晚,让脑子没时间东想西想,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这天下了班,她一出来,就看到周砚怀的车停在街边。
她吓一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