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砚怀。
把人放上来,秦愫靠在门边,看着进来的男人,没好气地说,“我们刚回来,未苏睡觉呢你就来。”
周砚怀瞥了她一眼,竟然语气很平和地问,“去哪了?”
“去庙里求平安符了。”秦愫挑着眼看他,“未苏倒霉啊,接连出车祸,头一次被个不长眼的撞了,也没人护着她。幸好这次不一样——喏,我们特地给程逸也求了一个,好人一生平安。”
周砚怀眉心微凝,瞥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说话,扭头去了未苏的房间。
之前那一晚实在是折腾狠了,两天了未苏还没完全缓过来。
周砚怀过去把她拉起来,她一身娇软地不想动,合着眼抱怨,“周砚怀,你有事吗。我还困呢。”
“起来。”周砚怀大手托着她后颈,低眸盯着她散开领口下未退的痕迹,不是用商量的语气说,“别逼我在这弄出动静。”
未苏清醒了几分,瞪他。
他抬手整理了下她蓬乱的头发,“跟我回周家吃饭。”
未苏一听更不想起了,往下躺,“我不去。”
“你现在还是周家的人。必须去。”周砚怀动手解她身上的睡衣。
未苏拗不过他,只好起来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