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否有资格留在蜀山学艺的杂鱼,不知道辈分高了多少,敢在我俩面前指手画脚,就不怕掌教真人怪罪吗。”
叶飞这一番话颇有分量,有些胆小的起哄者被说的退却,人群一下子沉默下来。
李宏源心道不好,快速思忖对策反唇相讥道:“没有行过拜师礼,又怎能自称掌门弟子。你二人刚刚结束明礼生涯,掌教对你们的考验还未结束,能否拜掌教真人为师尚不能确定,又怎敢腆脸自称掌门弟子。”他对明礼堂内两人凄惨的境况可谓知根知底,虽然不知道这三日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二人功法突飞猛进,但很明显的,掌教对这二人很不满意,态度最多也就算是若即若离,决不会出面庇护的。李宏源对此非常笃定,所以有恃无恐。
他这一说,也正好戳中两人的痛点,方白羽破口大骂:“你放屁。”
李宏源见他除了会骂人也没什么本事了,自感胜券在握,却听叶飞道:“请问,在场的诸位师兄可曾有过明礼生涯。”
李宏源报以微笑:“每日早读,我们都需背诵三字经和道德经。”
“三字经里有句话,叫做教不严,师之惰对不对。”
“当然,众口能详。”
“你们这些人仅仅是每天早读背诵三字经而已,可我和白羽则整整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来修习礼教,背读各种相关书籍,这不正是老师对我们看重的表现吗。
掌教既对我们如此看重,他的用意和期望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
“哈哈。”寒柏枝头的老乞丐捧腹大笑,“学以致用,学以致用,这两个月的书可真没白读。我说掌门啊,你觉得他说的是与不是啊。”
掌教李易之重重甩袖,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场间众人唏嘘,竟都对叶飞这一番说辞哑口无言,看重至此,难道掌教真的将他们视作弟子,另眼相看。